她一身贴身的白色长裙,笔直光滑的后背线条在布料下隐约可见,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却透着熟妇独有的柔润;裙摆往下,高高隆起的臀线勾勒出饱满诱人的弧度,随着公交车的轻晃微微起伏,风从车窗钻进来,将裙摆吹得贴在她浑圆的大腿上,隐约能看到腿部细腻的轮廓;再往下,一双踩着米色高跟的玉足稳稳立着,鞋跟轻轻点着地面,脚背弧度优美,连带着脚踝都显得纤细又精致,每一处都透着成熟女人的丰腴与韵味。
心里那点想一亲芳泽的小激动,像揣了只蹦跳的小兔子,突突地撞着。
正看得入神,三奶奶似乎感应到了我的视线,身子微微一顿,随即下意识地转过头来。
她的眼睛真好看,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碧水如波,微微荡漾着,带着几分疑惑,又藏着熟妇特有的温和。
视线往下,她的红唇轻轻抿了抿,嘴角先是微微往下压了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悄悄往上挑了挑,露出一点浅淡的笑意,连唇瓣上那层自然的光泽都显得格外温柔。
这几日我在新旧时间线的缝隙里慢慢磨合,终于将自己稳稳嵌进了当下的时光里。
上个时间段的悲欢、际遇,都已妥帖地收进记忆深处,满满当当却不扰心绪。
顶多就是偶尔驻足时,成人的视野会悄悄漫上来。
比如看着三奶奶的背影,脑子里就不自觉的闪过藏在衣裙下的诱惑,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无邪和通透。
我猛地回过神,面颊瞬间像被烫了似的,热意飞快地往上涌。
这是实实在在的感受,毕竟我一直都是个害羞的人儿,虽然有时候会猛然做出非常出格的事情,但那终究只是被新荷尔蒙支配的少数时候。
眼神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我落在车窗上倒映的光影里,心脏却跳得更快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有礼貌的男孩儿,总不能这样躲躲闪闪失了分寸。
于是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将目光转回来,直面三奶奶那双含水的眼眸,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自然些,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也尽量平稳:“三奶奶,您是找什么东西吗?”这一切表面上瞧着没什么破绽,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手心悄悄攥紧了衣角,连耳根都还泛着热。
三奶奶见我回应,眼里的疑惑散去些,笑着摇了摇头:“没找啥,就是感觉后面有人看,回头瞧瞧。你站这儿稳当吗?要不要再往我这边挪挪,免得等会儿车晃摔着。”
我连忙应声:“稳当呢三奶奶,您放心吧。”说着,又朝她弯了弯眼,把那点没说出口的小激动悄悄压回心底,只留着满心的欢喜,继续站在她身后,鼻尖依旧萦绕着那缕淡香,目光也不敢再随意乱瞟,只悄悄落在她裙摆被风吹动的弧度上,心里满是踏实的暖意。
三爷爷坐在座位上,看着我站在三奶奶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忽然笑着开口:“小梓,离你三奶奶近点站嘛!这公交车说不准啥时候急刹,你们挨得近点,也好相互扶一把,免得摔着。”
这话正合我意,我哪里会拒绝。
这样正当的亲近机会,实在难得。
于是我放轻脚步,慢慢往前挪,直到和三奶奶后背只剩一拳距离时才停下。
我心里清楚,再往前半步,就显得唐突了。
像三奶奶这样举止优雅的都市贵妇人,本就是该慢慢瞧、细细品的妙人,半点急不得。
三奶奶没回头,也没说什么,连扶着行李箱的手都没动,可我却隐约察觉到她的呼吸快了些,耳尖也悄悄染了层薄红,像被春日暖阳晒透的桃花瓣。
车厢里的风似乎也静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连空气都像裹了层温软的糖。
忽然间,她俏挺的鼻尖轻轻动了动,想来是闻到了我身上的竹香。
这味道是莉莉丝改造我身体时特意加上的,她当时还笑着说:“每个人都该有独一份的印记,你是我的宿主,我便替你添上这抹特别的味道,旁人想学也学不来。”
此刻我和三奶奶表面上都维持着平日的模样,她依旧望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街景,我依旧站在她身后,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的心脏正砰砰跳得厉害,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鼓;一股暖流传遍四肢百骸,从后颈一直漫到指尖,连握着衣角的手都悄悄收紧了些,生怕泄露了半分异样的情绪。
那一刻,我心底悄然滋生着一个隐秘的期盼。
或许公交车会突然急刹,让三奶奶的身子轻轻一晃。
如此,我便能名正言顺地伸手搀扶她。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我每一寸理智。
我甚至开始在脑海中预演那个场景:我会如何敏捷地伸手,如何恰到好处地扶住她的腰肢,又如何在她惊魂未定时报以关切的微笑。
然而直至下一站靠停,仍旧风平浪静,叫我不由得生出几分怅然。
这种期待落空的感觉,就像孩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气球飘向远方,徒留一腔失落。
离家只剩最后一站了,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
站台上人影绰绰,炎阳将等车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我望着零星下车的人,暗自祈祷着。
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跳动,既期待又害怕这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