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嗯嗯?~~”
女孩的屁股似乎也是极为敏感,只是被抓揉就让她被挤压在地上的唇畔流出了兴奋的娇吟。
老兵见状心头一紧,欺负这婊子的胆子愈来愈大,牙关一咬,猛地将手高高抬起,啪地一声下去,为少女写着黑色大字的白嫩屁股印上了深红充血的掌印。
“咿哈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好,好痛嗯唔唔?~~”
少女不出意外地爆出了闷塞高亢而痛苦的嘶喊,痛楚和私处被欺负的快感反复厮缠着她的羞耻心,驱使她在老兵的胯下反复扭动起已恢复少许体力的身躯,屁股上那显眼的鲜红掌印焦燥地四下扭着,把后者那根硬挺的秽物拨弄得左右晃动,却正好方便了它嵌入蜜滑炙热的臀缝。
“往生堂堂主……是吧?这名头,听着还是个挺厉害的家伙呢。既然这么厉害,就没人教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么?”
老兵的那玩意很短。
由于这一点他平时没少被后生们嘲笑,有过分者甚至觉得他那活儿短,以前想必也没操过女人的批,只有被当作细狗作弄的份儿。
对于这些羞辱他总会冷冷呛回去,但这样的欺侮话没有男人能忍受,更别提他以前还真曾当过街边流氓,妓女什么的不说也属实操过几十个,只不过没人会信罢了。
如今,这团送上门来的骚肉正好给了他重振雄风的机会,也不免使他谜之骄傲起来。
“这么小就出来卖,你他妈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屁股缝都黏糊糊了哈?给老子撅高点。还有,你们特么也好好看着点,以后少用屌短拐弯抹角地骂老子。”
说着老兵就从旁边顺手拿过随意放在地上属于少女的那条内裤,刚才的所有人都没顾得上用它解决生理需求,也让这块布成了目前为止帐篷里最干净的布料。
老头子呵呵冷笑着,猛地用双手粗暴地分开少女雪嫩的双臀,将那内裤搓成一条粗糙的麻绳,毫无怜悯心地将它怼到屁沟里,粗野地上下摩擦,厮磨两瓣肉嫩多汁的蜜唇和开合紧致的菊穴,而棕发少女也不出他意外地叫出了不亚于刚刚任何一次的甜媚娇吟,屁股也因兴奋和刺激高高挺起,淫乱异常地颤抖。
“呜呜??!屁股里……有什么东西……咿咿咿??!好,好痛……别那样磨?……呀哼?嗷呜?~~不要呀嗯嗯嗯?~~!”
“给老子弄干净。光是被玩玩身子这里就黏了吧唧的,还叫得这么欢,真是既不中用声还大的淫贱畜生。”
长时间被侮辱的羞愤,怨怒,病痛带来的疲累,对战事与自身安危的心焦,无不通过粗暴的动作猛力倾泻在少女脆弱的肉体上,在那弹嫩软肉间,连声呻吟中缓缓消解,顺带将一种征服欲在这老头子心底蓦然扎根。
他既没劲儿,没地位,没胆子,也没钱,从来都不曾征服过谁,就连对付普通的丘丘人都要费些力气,现在也只有他胯下的这个小娘们能当他的发泄口。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想当年,老子在小巷子里大战三个骚货,也是金枪不倒……区区一个贱妮子,不足挂齿呵。”
听他如此冷笑,周围那一圈或是借助鞋袜或是借助女体射了一发的十几个兵也缓缓恢复了几分体力,女孩哦哦呜呜的呻吟声和那摇晃的软糯屁瓣又让他们胸中涨了几分情欲,软趴趴的男根再次挺立兴奋起来。
可见现在那他们一直看不起的老头居然要第一个上垒,尚未将子弹尽数上膛的这些人也只能暗暗叫苦。
真是的,谁叫他们太久没见过女人了呢,用手脚那样的部位就射出来确实太亏本,导致现在他们都“弹尽粮绝”了。
“唔噢噢噢噢——!!”
可就在此时,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如野牛一般爆发着可怕的嘶吼从旁边径直撞了过来,把那即将上垒的老兵整个顶飞了出去。
惨叫声中,被惊懵的众兵连肉棒都给吓软几分,不约而同地向那黑影的方向望去,却愕然地发现刚才老兵刚才坐过少女体位上出现了黑漆漆而巨大笨重的背脊。
“我操,谁他妈不要命了啊?!”
老兵被撞了个半死,坐起身来揉着摔疼的老腿恶毒地咒骂着,却在目光接触那背脊之后慢慢抿嘴噤了声。
正因为那此刻坐在少女娇嫩肚皮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众士兵一直忽视,甚至几乎忘却的那个壮汉铁牛!
在所有人都忙于享受女孩肉体的时候,铁牛就那么愣着神,瞪大迷糊的双眼定定地在后面目睹淫靡的一切。
这也许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有女性光着身子在面前出现,这光着身子,被他们称作“婊子”,“娼妓”的女孩还是那个他颇有好感的往生堂胡桃堂主,一瞬间,铁牛那近乎幼稚的世界观轰然倒塌。
说来好笑,铁牛甚至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生出来的,也绝对不会明白女性的性器官究竟在哪里。
不过不需要知道太多,他挺起来的那根粗大兄弟会指引他的。
雄性的交配本能在铁牛愚笨的脑子中反复转悠,终于让他做出了冲上前投身于本性的举动。
“堂,堂主,你,你刚才说买了服务,就能摸你,动你,对不对?那,那俺也买了服务,俺能不能也……也用这玩意插你?”
铁牛激动地用手掐住少女的脖颈肩膀。
他根本不懂该如何让眼前的女孩舒服起来,她脸上那淫贱轻浮的表情也与“胡桃”给他的第一印象相距甚远。
众兵们都震惊地望着他那根快伸到少女胸前的巨大阳物。
铁牛几乎从未自己解决过,所以也没人会去注意他的男根,当然也不会料到它居然会这么凶狠巨大。
粗大如萝卜,恶臭更甚的这根凶恶大棒子已褪去了包皮的遮挡,暗红坚硬的龟头上晶莹发亮,那是他早就流个不停的先走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