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么?”
这是唯一的办法吗?
他的士兵们正在如她所说,打赢了那场硬仗,已拖着得胜而返的身体,再一次开始与她行如此下流龌龊之事。
他们没有离开,没有作古,他们现在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身边,蕴藏在自己的身体里,高声吼叫着倾泻着战前没能发泄的欲望,向少女的嫩穴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高潮,射精,拔出,再插入。
肮脏,淫乱,无耻,但快乐,温馨,幸福。
这个胡堂主真的兑现了她的诺言。
是真的。是真的——他们赢了。毋庸置疑地赢了。而且,真的如同誓言那样,再一次遇到了她。
原来,这才是她的意图。
浑浊的泪雨终究迟滞落下。
百户脏污褶皱的脸上,已尽是眼眶中滚落的清澈泪水。
少女嫩白的鹅颈,媚红的娇瞳,棕色的发丝,还有萦绕在身上的淡蓝,他看不清。
因为他干涸了数十年的泪泉正在倾泻悲伤而快乐,苦楚而悦幸的雨滴,盈满他沧桑的眼眶。
他再一次误会了她。
男人胸内愠怒再次化作温和的感激,眸里的坚冰早已被心中温暖融化成悲伤和感动。
这个名为胡桃,曾令他无数次感到古怪,奇异和诡秘的少女,又一次将那润物无声的感动通过她的行为种进了他的心底。
他脑子里突然嗡地一响,心脏狂跳起来,落在少女腰间摩挲着的手迅速抬起,白嫩的美背霎时被他硬生生按在小腹与胸肌之前。
光滑细嫩的抚触春风般降临在他不再冰冷的前躯,顶住她下体的双腿沾着爱液滑上了她的臀瓣,喉咙间沙哑低沉的音调,也顷刻蒙上了和他外表截然不符的浓烈爱欲。
“……让我和他们说话。”
晨间做的两场噩梦的画面在脑内滑过,男人颤抖的话音里似如百爪挠心般煎熬,他迫切地想知道他的兵们想起了什么,和他自己的梦境是否有所关联。
他喘息间呼出的热烈浊气熏染着少女红润可爱的耳垂,猛地用有力的指节端起她精致的下颚,炙热的唇忽地吻上她的粉唇,疲惫,残破却依旧有力的身体将她的娇躯牢牢禁锢。
她胯下春潮泛滥的旖旎光景依旧,还在被他的雄根搅弄得泥泞不堪,沉甸甸的卵袋挂满了穴中涌溢的淫水,和那子宫已积存不下的,已逐渐变得稀薄的,但仍然汹涌的精浆白浊。
“嗯?啊啊?别……别那么?嗯嗯?用力?……呀啊?……”
“……”
狂宴还在继续,泥土堆砌的舞台上却只剩下两人,在月色下如用趾爪追逐翩飞蝴蝶的野狗般相互厮缠。
用白嫩的,黝黑的,光滑的,粗糙的,洁净的,狰狞的彼此厮磨,牵扯,裹挟。
只是,那玲珑的赤蝶振翅发出的是远胜世间一切欢愉的雌啼,淫叫,而沉默的狼狗不发一言,只用它胯下那可怕的雄茎侵吞那火热的牝道,在已然下垂的敏感宫口反复搓磨。
在没有人留意的长空之上,铁色的云幕渐渐淡了。林间的小溪奔流,涧中的夜蛙歌唱。
……只有那快乐的媚吟,香软的啼叫,和那坚定的思念涛声未曾变过。浪荡的回音不止,欢愉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