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太累了,没多想。
童夏看着面前玻璃上映出的陈政泽,心不在焉起来,收拾东西的动作也变的混乱。
尤其碰到那件黑色衬衫,她几乎没怎么叠,团了团,塞进书包了。
陈政泽过来,拿出那件黑色衬衫,得意地啧一声,“衬衫还留着呢?”
童夏温吞道:“嗯,质量挺好的,扔了可惜。”
陈政泽捏她脸,“没说不让你留,叠好,不慌。”
他总是能一眼看透她的情绪。
陈政泽绕过她,走到柜子旁,解开浴袍,放在床尾,弯腰,从行李箱中拿衣服。
发梢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经过薄而平整的腹肌,浸在内裤布料里。
童夏看的一愣。
两秒后,火速挪开视线。
陈政泽看在眼里,弯腰套裤子时,打趣她:“童夏夏,你这反应,让我有点怀疑,昨天谁摸的我,谁咬的我。”
昨晚疯狂、旖旎、湿漉漉的画面,闪现在眼前。
“咳咳咳。”童夏被口水呛住,红着脸咳嗽。
陈政泽意味深长地睨她一眼,转身,把后背大片的抓痕留给童夏看。
童夏注视着那一道道重叠的、又杂乱地横躺地在他后背的红痕,心疼了起来。
这样的伤,见水会有蛰痛感的。
“疼不疼?”童夏抬手摸了摸他后背。
“不疼,爽。”
童夏下床去拿药,“涂点药吧。”
“不用。”
“不用药,好得慢,每次碰水都会疼的。”
陈政泽苦笑下,“你现在给我涂药,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这跟吃饭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