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一次后面那句。”
“你都听到了?”
“没听清。”
“这是你的问题,挂了。”
“童夏。”陈政泽喊住她,“我在外面办事。”
“嗯,你那边很大的风。”
陈政泽看着远处的陈展荣,应道:“是。”
“那你注意安全。”童夏说,“我明天也出差。”
“去哪?”
“东市。”
“带着药。”
“好。”
童夏挂断电话,傻笑了下,而后把西装拿到床上,叠好后收进了行李箱。
刚出院,不能过度劳累,童夏推着行李箱慢吞吞地往前走,反正今天下午也没什么工作安排,她边走边和舒母通电话,反复地和她保证自己真的已经痊愈了,后续会好好休息,并且有什么不舒服的会第一时间给他们说的。
往大厅走时,童夏被人扯住胳膊,她偏头看清那人,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是童海川。
这么些年没见,他早已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模样几乎接近大变,满脸沧桑,大肚便便,头发白了一半,身上的酒气熏人。
他说话时,泛黄的牙齿露出来,“哟,我闺女什么时候回来的?”
童夏想要挣脱他,但力气占下风,挣脱不掉。
“你放开我。”童夏没什么感情地说。
童海川上下打量童夏,露出满意又恶心的笑,“细皮嫩肉的,这几年生活的不错啊?”
“和你无关。”
童海川恶狠狠地哼了声,“无关?你当初在陈家闹的那事,我被连累的丢了工作,还被陈家那小子教训,你他妈给我说无关?”
童夏平静的眼底里有了些情绪,陈政泽竟然教训过童海川。
“不得不说我女儿就是会勾人啊,陈家那小子不知道着了你什么迷,在我去国外找你拿房产证救命时,他把我截在机场,让人弄我。”童海川越说越气,最后不顾形象地啐口吐沫,“找人盯着我,只要我出国,他就给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