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注意到路荏疑惑的眼神，非常贴心地讲解：“这是我的智能管家助手贾维斯。”

“你好爱丽丝小姐，很高兴认识你。”话音刚落，贾维斯轻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路荏点点头：“你好贾维斯。这种技术真神奇。”

“谢谢夸奖，小姐。”贾维斯直接截断了托尼的话先行道谢。托尼不高兴了，“嘿，你可是我创造的ai。”路荏秒打脸，“我是说，我觉得贾维斯作为一个智能ai真的很棒呢。”

“……”托尼心里委屈。

“先生，这台电脑确实曾经发送过一些邮件，但是对于邮件的去向和邮件内容的还原，我没办法做到。”过了一会，贾维斯温和的声音说道。

路荏对托尼说了关于电脑的事情，当然是隐瞒了一部分真相的，托尼表示还有点兴趣，因为担心电脑里有什么*，二人约好晚上在斯塔克大厦再见。

傍晚的斯塔克大厦依然偶有灯光闪烁，大多数职工都下班了，留下的人寥寥无几。路荏是被波茨小姐带上楼的，波茨小姐看她眼光有那么点一言难尽的意思。两人在上升的电梯中默默无语。在电梯到达顶层的时候，路荏也算是解放了。

因为办公室中的暖气十足，大家穿得都挺清凉的，托尼是身上一件单衣，路荏能看到透过衣服他胸口正闪着一些光，那是阻止弹片进入心脏的方舟反应炉。

“爱丽丝，欢迎来到斯塔克大厦。”托尼对着路荏笑得闪眼，然后又对波茨道，“辛苦了，小辣椒。”

波茨回给他一个微笑，然后出言提醒：“哦，希望明天早上我不用帮你处理一些事情。”然后颇有深意地看了路荏一眼才离开。

这和彼得给出的结果差不多。路荏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过，在去向上虽然查不出具体的，但是可以看出邮件的销毁不是用常规方法。就像是有人用手扯了这一块的数据丢到了异次元。”这个形容虽然有些扯，但是路荏突然就明白了。也许是曾经的自己用了空间能力把数据转移了，这个理由倒是让路荏很好地接受了。

托尼皱眉，“你是说，这是用异能销毁的数据吗？”

贾维斯接话很快：“是的先生，就是这个意思。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可以查探到数据最终去向是类似黑洞的地方。”

路荏有些为难地看着托尼，“其实，我倒是知道数据的去向，大概就是我的世界。”

完全没明白意思的路荏目送着波茨离开，拿出了电脑摆在桌子上，托尼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道：“看起来非常普通啊，我以为是什么非常新奇的款式。”

路荏对于托尼这种“看脸”的方式表示不爽：“这就是你以前拆我电脑的理由？”

“咳，”托尼摸了摸鼻子，看起来有些心虚，“关于这件事，我跟你道歉了嘛。”

“你不知道我当时为了论文又熬夜了多久。而且这次都说了不是电脑新奇，是里面被删除的记录非常重要啊。快来看看吧。”路荏把跑偏的话题扯回了正题。托尼扁了扁嘴，坐到椅子上直接吩咐道：“贾维斯，分析一下这台电脑。”“好的先生。”

“咦？”路荏对于这个声音挺耳熟的，上一次穿成斯塔克还听到过这个声音催促她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