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喝着地上的粘液,喝了又吐,吐了再喝,再吐,再喝……
面对眼前的粘液,我感到了无助和绝望。
谁来救救奴啊!
即使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我还是感到鼻子一酸,觉得自己好可怜。
但是没有人会来救我。
只有靠我自己。
我开始给自己催眠,告诉我自己,地上的东西并不脏。
都是从我和芸奴的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并不是那么恶心的。
我也尝试着吓唬自己,要是被送到调教师那里,那就惨了。
我试图回忆,在调教师那里呕吐的情形。
在调教师那里,根本没有事先排空胃肠的事情,吃的什么,吐的就是什么。
而这些东西,也要被我自己再吃进去。
调教师的观点是,女奴自己吐出来的,就要自己再吃进去;更可恶的是,他们还要求,怎么吐出来的,就要怎样再吃进去。
有一次,我记得那是我还是个中学生。
调教师们训练我的口交技术。
因为我口交的时候还会恶心,他们就把一根棒子直接从我的嘴里,直接塞进食道,一直捅到胃里。
我跪在地上,抬着头,根本没法呼吸。
感觉喉咙被撑开,很疼。
恶心的感觉十分强烈,但是食道被堵住,想吐都不行,只能任由胃在那里抽搐痉挛。
过了很久很久,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憋死了,调教师才把棒子从我的嘴里抽出来。
我一下就吐了。
同时由于急着呼吸,又被呕吐物呛到。
一边咳嗽一边呕吐,鼻涕,眼泪,唾液,呕吐物全都糊在了一起。
作为惩罚,我被跪着绑到炮机上面,屄里和屁眼里各有一根高速抽插的巨大假阴茎。
然后他们给我另一个假阳具,足足有我的小臂那么长。
我必须把呕吐物含在嘴里,再用那根长长的假阳具,把它捅回到胃里去。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人的喉咙根本就不是那么长的。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折磨女奴,怎么玩不是玩,只要女奴受苦就好。
我一遍又一遍把呕吐物放到嘴里,一遍又一遍尝试用假阳具捅进喉咙,但是根本没法成功,换来的是更厉害的咳嗽和呕吐。
在地牢里,根本不知道时间,我只觉得我的喉咙已经没有知觉了,也哭喊不出任何声音来了,调教师大人才大发慈悲,饶过了我。
我只需要一边被炮机操着,一边俯身把呕吐物再吃到肚子里就行了。
当然,还要混上刚刚被操到失禁而流出来的尿液。
还有一次,我被送到调教师那里接受强化训练。
那次我刚趴着吃完狗食,便被告知,吃东西的姿势不标准。
双手没有一直在背后,有一次伸手帮助拿狗食了。
还满嘴是狗食的我,就被吊起来狠狠地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