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道：“那我买回去研究研究，看有什么说法没，能便宜吗？”

曹致摇了摇头，“不还价。”

遛狗中年人恍然大悟的确定道：“原来你是托啊，怪不得我说的你都不听。”

遛狗中年人看对方不理不睬，像是默认了，反而越说越起劲了。

不过片刻，又有几个人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老年人蹲下来细细打量着望月，惊奇道：“同志，这叫什么花啊？这么贵有什么原因吗？”

遛狗中年人不屑盯着曹致，看到没有接他的话，便自顾自道：“他说什么叫望月，这么贵肯定是骗人的呗。”

老头瞥了一眼中年人，不置可否，继续看向曹致。

“你们，说的对。”

曹致懒得搞什么混淆视听，或是答非所问，或是强词夺理，或是故事演绎……

他直接说，自己回答不了。

你爱买就买，不买就一边凉快去。

他确实有些破防了。

曹致道：“因为他可以向月转动，所以，被称之为望月，因为物以稀为贵，所以，价格会高一些。”

老头啧啧称赞，啧啧惊讶，“真是稀奇，真是奇怪啊，老头子我养了这么多花，还真没有遇到过，我买了。”

中年人连忙劝道：“大叔，这花是假的，你可不要上当了，我昨天也见他在这里卖，才卖1000，今天可就3000了。”

老头左看看右看看，讶然打量，还伸手轻轻触摸了下，这是假的？

曹致摇了摇头。

可是偏偏，这世界从来不缺乏较真的人，不仅曹致的直播间躁动了起来，一堆堆弹幕疯狂输出，眼前这个遛狗中年人也不甘示弱道：“那你不就是骗人嘛。”

曹致默然不语，他在想自己要不要换一个地方摆摊。

好在他平时都带口罩，别人看不到他尴尬的脸色，而且，赚钱嘛，被鄙视、被歧视、被DISS很正常。

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年轻人，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虽然破防，但还没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