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笑嘻嘻地：“循环播放大喊‘我错了’的那种。”

“哦对，他还可以升为上将或者元帅之后，调动你的编制。”江乐托着腮，“这小鬼……挺厉害的。”

顾杨点点头，实事求是：“八年从中校到大校，的确厉害。”

江乐闻言，偏头看了顾杨一眼。

然后竖起手指，晃了晃。

江乐看着顾杨，多多少少感到了几分意外。

他们回来的时候正是饭点，五号照旧搞得满屋子的香气。

江乐舒展了一下身体，坐在餐桌前，说：“我跟谢凌秋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做好最坏的准备了。”

顾杨抬眼看他：“最坏的准备？”

“嗯，就是你跑出来搅局，然后我们三个人都进去。”江乐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不过可能性还是很低，我们这些年几乎把证据都重做了一遍。”

但摆着总归是不好看的。

所以五号把那些杂乱摆放着的小件稍作整理，又重新购置了一批园艺花种。

现在那些大件上爬着藤蔓开着花，小件摆放得颇有艺术感，人人一眼看去，竟然有了一种废墟之中腾出生机的颓唐错觉。

江乐转头：“你这是……”

顾杨跟着偏头看了一眼：“谢凌秋的东西。”

但是，人总是会有遗漏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江乐趴在桌上，懒洋洋地：“幸好。”

顾杨摇摇头。

他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幸好的。

“谢凌秋之前跟我说，如果你要赶他走，他就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蹲在你家大门口。”

江乐张了张嘴：“谢凌秋他……”

“等他自己回来捡。”顾杨说。

江乐：“……”

江乐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跟他恩断义绝。”

“……”顾杨顿了顿，“本身的确是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