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图在回家前打开兴登堡办公室前的监控,这几日他都是实时监控着兴登堡,她回去了自己才回家,结果今天一蹲就蹲到了晚上七点多,鸿图目光微动,看来就是今晚了呢。
他来到兴登堡办公室的门口,门内没有灯光照出。
‘乌漆嘛黑的在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呢?’在揭晓答案前鸿图还有些小紧张,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
然而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红发魅魔安静的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什么都没做,就静静的坐在那边,犹如一座精致而艳美的雕塑。
“……兴登堡?”
魅魔睁开猩红的瑞凤眸,瞥向出口:“契约者,你在这里啊。”
被那双毫无波澜的血色双眼盯住意外的有些压力,特别是在气氛如此压抑的情况下,在鸿图听来,兴登堡的语气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呢?
“我能进来吗?”
“有何不可。”
鸿图缓步走进办公室,轻手轻脚的坐到魅魔的身前,与她面面相对。
兴登堡没有让气氛变的尴尬,直言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鸿图精神一振,问道:“你知道我所谓何事?”
“有人不能来工作了,是吧?”看到鸿图点了点头,兴登堡悠扬的声音继续道,“并且这些人都在这时候来过我的办公室。”
“没错,大恶魔女士,你能为我解惑吗?”
“当然……继续隐瞒下去没有意义了。”鸿图看着兴登堡柳眉微微舒展,她好像也放松了一些?
兴登堡冷艳的俏容露出别样的神采,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厌世的笑容:“我在进食哦。”
“……进食?”鸿图疑惑道。
兴登堡站起身看向门口,眸光昭昭却没有焦点:“没错,我需要进食,你也知道吧,我是恶魔中的魅魔,普通的食物只能延缓我的饥饿,真正的营养,需要从男性身上汲取。”
“也就是说……”鸿图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感觉非常离谱,并且有些愤怒,“精液?”
看到兴登堡轻轻颔首,鸿图蹭的站起身,语气中有抑制不住的怒意:“你怎么不找我要啊?”
如此冷艳绝伦妖媚女子鸿图早就把她视为禁脔,想着迟早把她收为后宫,结果这魅魔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榨别的男人的精液!
这TM能忍?
最最重要的问题是——你干嘛不找我啊?!
听到鸿图的质问,兴登堡原本冷静且寂寥的芳心不由一颤——她……好像在很久以前,听过类似不要命的话。
魅魔又有些疑惑,这个男人难道不驱逐她吗?她不着痕迹的向男人相反的方向侧头回答道:“因为我不想榨取你的精液。”
“所以我问的就是你为什么不想啊?难不成那些男的更符合你的心意?”
兴登堡背过身去,语气冷淡并且带着迷惑:“和符不符合心意无关,都只是我的食物罢了,而且你居然想被我榨取精液?你应该看到那些人的身体状况了,被我榨取精液非常的损耗身体根本,他们休息一段时间也是无法治愈的,你看着吧,不出几个月,他们迟早会退役的。”
魅魔答非所问,但鸿图却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中升起一种荒唐的感觉,哭笑不得道:“也就是说……你不找我榨取精液是……在保护我?”
背对着鸿图让兴登堡心态似乎轻松一些,点头道:“是的,我对你……还挺满意的,你能带领我走向一个又一个胜利,我认为你有继续背负契约的价值,如果我榨取你的精液,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说完,她又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理由:我已经吸取教训了……
鸿图无语,别人都能上,就是我不能是吧?
这是什么狗血绿帽剧情?
但我又不想当绿毛龟!
等等,兴登堡和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特殊关系,算了,反正我也要上!
既然知道这个冷淡又傲气的魅魔也是个有需求的女人,鸿图感觉自己也不必客气了,他径直上前从背后搂住兴登堡的水柳腰,嘴巴伸到兴登堡耳边轻声道:“今晚就榨取我的精液呗。”
谁知迎接他的是魅魔转身的一耳光——“啪!!”
鸿图连退数步,一脸懵逼的看着兴登堡。
兴登堡竟满脸粉红,冷澈的声音变得恼怒:“契约者,请你自重!”
“诶……诶?诶??!”鸿图更懵逼了,被一位魅魔要求自重,不是??姐们,我自重的话你要怎么榨精啊?
“我……我的意思是你在我身上取精就行了呀,没必要找别人!”鸿图一时被兴登堡纯情的表现给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