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鸿图连连咳嗽,“刚才呛风了,我是想说天天这样可太舒服了,只是辛苦夫人你了。”
“呵呵呵~”听到鸿图这么能屈能伸,兴登堡娇笑不已,更加卖力的舔起来,“啧…啧…虽然我很想独占誓约者,但确实做不到,誓约者去找其他女人也没什么。”
“……哇哦。”
“只是~”
“只是……?”
“在我需要的时候,誓约者不能找理由推辞,是任何理由。”兴登堡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鸿图直觉这魅魔要搞事,比如截新泽西的胡……他打包票相信兴登堡绝对有想过这件事情!
不过人家都已经豁出命带自己突围,又把性命交与自己,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鸿图也只得答应。
见男人答应的爽快,兴登堡咯咯一笑,下身夹了夹,发现体内的巨型阳具仍坚挺如初,紧紧插在自己的子宫里,蜜液混合着浓精,从兴登堡美丽的蝶唇夹裹着肉棒的缝隙间涌出,可知男人新一轮的性爱攻势随时可以发起。
“既然回去之后还得和其他女人分享誓约者,不如就在这多待些时日~”兴登堡尖利的指甲点在鸿图心口微微使力,戳出一道血痕,“只有你和我~我们两人在这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嘿诶,以我对你那三分钟热度的了解,不出几日你肯定就闹着说无聊要回去了。”鸿图用力的拍了一下魅魔的臀峰,荡漾的肉浪打断了她的小动作。
“以前……以前我是因为……”兴登堡有点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太缺爱所以很厌世,才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吧?
见兴登堡说不出个所以然,鸿图也不想让她尴尬,揉了揉魅魔的魔角,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喜欢什么体位呢?”
“唔~后入位吧?”兴登堡闭眼体味这方才激情时的感触,最终选择了后入位。
这答案还挺出鸿图预料的,他本以为会是女上位:“为什么?”
“被你后入拥抱,你强势的插入,我被动应对,只翘起臀让你肏,被你肆意肏弄。”平静的叙述没有呻吟,可是刺激感却丝毫不弱!
“而且后入时龟头撞击子宫的感觉酥麻麻的,要比其他体味更舒服些。”兴登堡描述着感想。
“哇……想不到你这样的女人居然喜欢被动的方式,不问我肯定想不到。”鸿图又一次重新认识了一下兴登堡。
兴登堡玉手攀上鸿图的脸,美丽的娇靥慢慢靠近,精致的红唇软软糯糯,月光投下两人贴合的阴影,没有舌吻,就这样上下厮磨。
“其实什么姿势都无所谓,只要是誓约者……温柔的誓约者我喜欢,粗暴的誓约者我也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是我的誓约者,你本来就享有这些权利。”
听到兴登堡的倾情告白,鸿图感动不已,又有一些愧疚,说起来他对每位妻子都有相似的愧疚,她们每人都全心全意爱着他,他却只能分给她们每人一部分,唉,要是自己会分身就好了。
能补偿爱妻的只能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多的灵肉交合。
“我们再做吧?”
听到男人直球的二番战邀请,兴登堡眯起瑞凤眼,细舌划过两片纤薄的粉润唇瓣,夹紧的蜜穴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之后他们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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