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哦!!……”
车外男子向前倾斜着上身,胯下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双手从女人衣衫的领口处探入,握着女人的乳房揉动起来。
他没再多说半句废话,似乎非常投入地享受着这一切,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愈发粗重。
余伯安看得血脉偾张,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裤子自摸,而是弓着腰,眼睛赤红地看着远处车中的淫靡情景,手直接穿过皮带,伸进了裤裆里握着硬挺的鸡巴套弄。
女人似乎承受着百倍于如鲠在喉的痛楚,身体反应剧烈,两条手臂在男人的胳膊上推搡,挣扎着想要摆脱酥胸被男人大手的淫玩。
她躺在后排座椅上不断起伏扭动,一条腿伸得笔直,另一条却不由自主地曲起摇晃。
余伯安感到窥视的朦胧画面中,有着香艳,也带着一丝凄美,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下体在视觉和自撸下有了膨胀欲射的冲动。
车外男人也加快了在女人嘴里抽插的速度,“噼里啪啦”一阵响后,他突然喘息着抽身后退半步,单手握住从女人嘴里抽出来的肉棒,遥遥对准了女人的脸。
“啪,啪!……”
余伯安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一股股精液射在车中女人的脸上,那如同雨打芭蕉似的细微啪啪声,和他下体的抖动都像是同步了一般。
再下一刻,他脑子一空,两眼紧闭,握住下体的手骤然加快速度撸动了数下,随后佝偻着腰打起了摆子,一股股白灼的精液激射在了插在裤裆里的手上和内裤上。
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一样,余伯安闭着眼享受着射精带来的舒爽和快意,脑子里却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对自己偷窥他人的痛恨和憎恶,一会儿又是对能偷窥到女人被颜射之后的庆幸和亢奋。
直到车门关闭声响起,余伯安才如梦方醒,再看过去时,豪车的车内灯光熄灭,车头灯徐徐亮起,伴随着发送机的轰鸣声,车很快便绝尘而去。
裤裆里的凉意让余伯安打了个冷颤,他连忙收拾好心神,鬼鬼祟祟地溜回了家。
见妻子还没回来,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就在他准备去拿换洗的衣物,到浴室里销毁身上的不堪之时,屋门被打开,妻子贺子秋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老,老公!”
“啊,老,老婆!”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连语气中的惊讶和慌乱都很相似。
余伯安此刻正处于极度的紧张和愧疚状态,完全忽视了妻子脸上那一抹仍未完全散去的潮红,以及有些闪避的复杂目光,那是心虚、愧疚、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贺子秋不敢和丈夫对视,垂首弯腰,一变换鞋,一边歉意地说道。
“呃,没事,子秋,我也是刚到家。一身汗,我先去洗澡了。”余伯安也不敢多耽搁,他已经感觉到裤裆里的体液在向外扩散,而且飘入鼻中的石楠花气味也愈发清晰。
殊不知贺子秋和他一样,也感觉到男人精液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她连忙应了一声,见丈夫已经转身去了卧室的浴室里,便匆匆走进厨房,把脸仔细地清洗了数遍。
洗漱好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去问对方今晚都做了些什么,而是各自忙碌着,直到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才关了灯上床,没过几分钟便沉睡了过去。
他们夫妻两进入梦乡的时候,赵思瑶却没有半点睡意。
送完余伯安后,赵思瑶驱车径直回了家。
本还想浅尝暧昧,缅怀逝去的青春,却不曾想把无数往事留下的伤疤揭开了。
赵思瑶感觉身心俱疲,生不起做任何其他事的兴致。
刚打开门进屋,她只觉眼前人影一闪,一道劲风紧随而至。
这要是放在以往,她已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中,可经过了夏风为她疏通脉络,又服用了夏风专为她配置的药丸,驱散了部份体内的阳气毒素后,赵思瑶的反应能力增强了许多。
电光火石之间,她猛地一个侧伸,来袭的手掌滑肩而过,没有半分犹豫,赵思瑶一个迅如奔雷般的肘击直取对方腋下。
来人的修为显然在赵思瑶之上,滴溜溜一个转身让过,“嗖”的一声,一记腿鞭暴起,直奔赵思瑶的纤腰而去。
赵思瑶没有惊慌,瞬间变肘击为小臂下探,掌心蓄满劲气,“呼”地一声拍向对方的脚踝。
一声闷响过后,对方腿落,身子跟着一晃,而赵思瑶却连退了两步。
“三妹?”她急忙稳住身形,对方也没再继续进攻,只是定定地看着赵思瑶,脸上带着一抹诧异。
赵思瑶也这才看清来人,竟是她族中堂妹,赵晓佳。
赵晓佳点点头,随后玩味地笑道:“二姐,两个月不见,身手敏捷了不少啊,看来没少找男人练功吧?”
赵思瑶不置可否,换好拖鞋后向厅中沙发走去,随口问道:“你来做什么?”
赵晓佳抢先一步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慵懒地回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看看你修为进展得如何了。你那位袁家前夫最近来过族里一次,说什么他儿子袁方熊眼看着快不行了,和你的约定必须要提前。他还警告说,如果耽搁,不但你女儿,咱们赵家也要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