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扫视了一圈，见得杨家众人的不屑脸色，心中只有无尽的冷意，：“这些人还真够势利啊！”

以前，他天赋卓绝，号称天灵城第一天才，所有人都对他客气有加，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马屁拍的啪啪响。

“杨凡，武魂觉醒已经结束，你并没有武魂，等待家族的发落吧。”

大长老最后看了一眼杨凡，便直接迈步转身，脸上满是笑意的带着杨森离开了。

“……”

杨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呆愣住了，心中的从容自信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尽的不相信。

“滚吧，等一个月之后被家族贬到乡下去当一个凡人，什么狗屁第一天才，就是一个废物。”

“退下。”

然而，杨凡刚刚踏出四五步，身体便直接如同炮弹一般倒飞而出，砰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之上，嘴中大口咳血。

“杨凡，这些年是我们杨家昏了头，在还没有觉醒武魂的时候，就说你是第一天才，怪我们自己。”

“但是，如今武魂觉醒结束，你是没有武魂的人，没有武魂的一介凡人！

“敢对现在的第一天才杨森出手，乃是大罪！”

“滚吧，滚吧！”

一时间，觉醒台之下无数的人围绕在杨凡旁边不断的嘘声，不断的嘲笑杨凡，

特别是那些只觉醒了人级武魂的人，更是对杨凡吐了口水，脸上充满了嚣张和不屑。

杨凡抬头，看着这平日对自己敬畏如同神明，现在却对自己吐出口水的杨家众人，脸色变得苍白，心中升起了无尽的漠然之意。

觉醒台之上，杨凡缓缓起身，双拳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

这人是大长老，看着杨凡，语气淡漠的说到。

语气之中不带丝毫感情，和之前的赞赏有加简直天差地别。

“大长老！”

杨凡看着眼前脸色漠然的大长老，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实在无法将此时的大长老和之前的大长老联系到一起，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够瞬间从和颜悦色变成冷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