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长枪在敌阵中翻飞,所过之处血肉横飞。然而,北蛮士兵实在太多,无忌道长寡不敌众,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的身上已经添了数道伤口,鲜血不断流淌,但他依然咬牙坚持,不肯退缩半步。“道长,小心!”一名士兵惊呼道。只见一名北蛮将领挥舞着大刀,朝着无忌道长砍来。无忌道长躲闪不及,被大刀砍中肩膀,鲜血喷涌而出。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嘹亮的号角声。“援军!援军来了!”城墙上的士兵兴奋地喊道。无忌道长抬头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大军正朝着雁门关的方向疾驰而来。为首一人,正是沈玉书。沈玉书率领大军赶到雁门关,迅速加入战斗。“杀!”沈玉书一声令下,大华将士士气大振,奋勇杀敌。北蛮军队见援军到来,顿时乱了阵脚。他们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攻破雁门关,没想到却遭到了顽强抵抗,如今援军又至,更是让他们心生畏惧。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沈玉书身先士卒,浴血奋战。手中的长剑早已卷刃,但他依然没有停下脚步。“陛下,小心!”一名士兵突然惊呼道。只见拓跋烈手持弓箭,躲藏在暗处,正瞄准沈玉书。“嗖——”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羽箭裹挟着风声,直逼沈玉书面门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沈玉书身旁的侍卫猛地向前一扑,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这致命一击。“噗”的一声闷响,羽箭深深地扎进了侍卫的胸膛,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大胆贼子,竟敢行刺朕!”沈玉书的双目瞬间变得赤红,一股滔天怒火从心底喷涌而出。他一把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剑,指着远处的拓跋烈,咬牙切齿地吼道:“拓跋烈,朕今日必将你碎尸万段!”沈玉书挥舞着长剑再次冲入敌阵,所到之处,北蛮士兵纷纷倒下。他身法矫健,招招致命。“杀!”沈玉书怒吼一声,手中长剑将周围的敌兵逼退。两军交战更加激烈……沈玉书与拓跋烈终于短兵相接。拓跋烈手持弯刀,刀法诡异多变,招招狠辣,一度让沈玉书陷入苦战。“沈玉书,你的剑法也不过如此!”拓跋烈狞笑着,手中的弯刀直取沈玉书的咽喉。沈玉书冷哼一声:“雕虫小技!”他身形微微一侧,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同时手中长剑反手一撩,逼退拓跋烈。“拓跋烈,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沈玉书怒喝道。拓跋烈狂笑道:“沈玉书,你休要猖狂!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死亡之舞。拓跋烈武艺高强,招式刁钻狠辣,一度让沈玉书险象环生。“沈玉书,你终究还是败了!”拓跋烈狞笑着,手中的弯刀已经逼进沈玉书的面门。然而,沈玉书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图,身形一侧,再次躲过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大宗师境界的修为全面爆发。“拓跋烈,你的死期到了!”沈玉书一声暴喝,手中的长剑带着凛冽的杀气,直刺拓跋烈的胸膛。“不!”拓跋烈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却已无力躲闪。“噗!”长剑透体而出,鲜血喷涌而出。拓跋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最终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北蛮军队见主帅拓跋烈身死,顿时军心涣散,原本严密的阵型迅速散开,溃不成军。“逃啊!主帅死了!”“大华的军队杀过来了!”“快跑!再不跑就没命了!”恐惧的呼喊声响彻整个战场。沈玉书高举着滴血的长剑,振臂高呼:“将士们,随朕杀敌!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大华将士们士气高昂,追杀着溃逃的北蛮军队。战场上,刀光剑影血流成河。远处山坡上,忽鲁不古面色惨白,望着溃败的北蛮军队,心中一片绝望。“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道。身旁的副将焦急地问道:“大汗,我们现在怎么办?”忽鲁不古咬了咬牙,无奈地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撤退!”“可是大汗……”副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忽鲁不古打断了。“执行命令!”忽鲁不古怒吼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北蛮大军退去,留下满地的尸体。沈玉书勒住战马,望着远去的北蛮军队,心中豪情万丈。“此战,大华必胜!”,!雁门关之围终于解除。城墙上欢呼雀跃的将士们互相拥抱,欢呼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无忌道长身负重伤,血染征袍,被几名将士小心翼翼地抬回城中救治。沈玉书快步走到担架旁,关切地问道:“道长,你的伤势如何?可还能撑得住?”无忌道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却强忍着疼痛挤出笑容:“陛下不必担心,贫道这点伤不算什么,死不了。此战多亏陛下及时赶到,否则雁门关恐怕……”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沈玉书见状,连忙取出手帕,轻轻擦拭掉无忌道长嘴角的血迹,心疼地说道:“道长不必多言,你的功劳朕都记在心里。好好养伤,待伤势痊愈,朕重重有赏。”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无忌道长的肩膀,以示安慰。沈玉书随后又召集了守城将士,站在高台上。望着一张张浴血奋战后的疲惫面孔,他朗声道:“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华的英雄!你们的英勇表现,朕都看在眼里!朕为你们感到骄傲!”将士们齐声高呼:“陛下万岁!大华万岁!”声音响彻整个雁门关。沈玉书继续说道:“朕已下令厚葬为保护朕而牺牲的侍卫,并抚恤其家人。他们的英勇事迹,将永远铭刻在大华的史册上!”:()我身患绝症后,女帝跪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