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从后面抱住了A：“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A声音有些哑：“摘仙阁。”

“没错。”912将手伸到了A的衣服里，他把脸贴在A的背上：“你长得和帝青一模一样，你知道我多想念这张脸吗？”

手掌处，A人形躯体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912个子比A矮一些，他半是威胁半是撒娇道：“你回头看看我。”

A摇了摇头，想起912看不到，于是开口：“不。”

912笑了起来，他慢慢起身从池子里走了出来，旁边的两个宫女立马上前，擦身体和头发。

宫女的动作小心翼翼，她们不敢抬头，甚至连脸都是模糊不清的，912故意去捏了下投影宫女的耳垂。

A依旧不动声色，912笑道：“这里是帝青的陵墓，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

“她们是投影没错，不过做得很逼真，触感和反应比不上人工智能，但反应很拟人。”

而他自己，则是挥手将陵墓里的摘仙阁变活了过来，沐浴间的池子住满了热水。

912用数据模拟出最还原的状态，甚至还投影了两个宫女在旁边侯着。

912解开了自己的发冠，任由头发散落，他只穿着里面最薄的里衣，慢慢浸入水池。

912思考了半秒，又将裤子脱下，只穿着上面的长衫，甚至扯开了前襟。

他给自己倒上半杯酒水，闭上了眼睛。

“就是擦头发和身体的时候，程序上有点错误，经常反复机械性动作，很很疼。”

A喉结动了动，依旧没吭。

投影的宫女拿开衣服，一件一件的帮912穿上，912只需要重复抬手，转身两个动作。

他挥开投影，光着脚踩在地面上，未干彻底的头发还在滴水。

912向A走去，他并不知道越靠近A，A就越僵硬。

A出现在了屏风后，他看到周围的景象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接着便看到912隔着屏风在池水中洗澡，旁边还呆着两个宫女。

A楞了一下，从屏风绕过去，就看到了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转过身去：“前辈……”

912却放下酒杯，扬起水花来：“要下来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