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有小许同学的关心，我感觉又好点了。”

许清兮见他还在嬉皮笑脸，不放在心上，蹙了蹙眉头，嘴上说着：“你小心烧傻了，更考不过我了。”

盛奕：……

那确实是踩到他的尾巴了。

她心头闪过一丝担忧，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

低声喊着：“盛奕？盛奕？”

“醒醒。”

少年睁开眼睛，没有什么精气神，仔细听的话，嗓音还有些沙哑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大家也不自觉地把身上的担子放轻了一点。

转眼间，十月下旬，温度就已经下降到了几度。

冬仿佛说来就来，不打任何招呼。

校园里的银杏树已经光秃秃的，除了冬青，几乎没有什么绿叶植物，显得分外荒凉。

越接近冬天，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也就越艰难。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发烧了？”

许清兮自己都没发现，问的时候，脸上的焦急和关心分外明显。

盛奕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而后低低地笑出了声。

“是有点。”

老于现在每天踩着六点半的点，在班里门口逮人。

每天还有三五个同学迟到。

有时候晨读的时候睡倒一大片，也是常规了。

许清兮正在背着生物，感觉旁边好像没声了，她一偏头，盛奕眼皮耷拉着，好像昏昏欲睡，脸还有些红。

显得几位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