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手同时伸向她的双峰,揉捏得乳头挺立。
夏红袖发出苦闷的哼声,张文华趁机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舔!别他妈停!”她的喉咙鼓胀,嘴角溢出黏液,眼神却再次扫向李志辉,带着一丝玩味的挑衅。
夏红袖的喘息和呻吟一波比一波激烈,男人们的撞击如打桩机,发出清脆又沉重的响声。
张大海射精后退开,雷子迅速补位,猛干几下又换人。
前仆后继的男人们带着淫笑,在夏红袖两腿间来回换手,像永不满足的饿狼。
李志辉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尾,烟雾缭绕中试图麻木自己。
他的鸡巴在刚才的高潮后本该疲软,却因夏红袖的娇啼和男人们的丑态再次蠢蠢欲动。
他重吸一口烟,站直身子,挺着半硬的屌在床边踱步,寻找切入的空隙。
床上一片混乱,他来回走了两圈,仍无容身之处。
雷子突然静止,大口喘气道:“操!这骚屄真他妈耐干!老子的家伙都磨热了,她的淫水还流个不停!”
张文华接口笑道:“所以我说这妞值!一个顶十个窑姐!”
雷子猛地拔出鸡巴,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嚷道:“来点新鲜的!骚货,给你个机会,一次吃两根鸡巴,敢不敢?”
张大海立刻站到夏红袖右手边,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扳开她的嘴。
竹竿扯住她的头发,低喝:“张嘴!别他妈装!”夏红袖皱紧眉头,试图偏头躲避,但避无可避,只能张大嘴巴,眼神因极度不适而显得有些涣散,却又强撑着一丝冷意。
张大海的龟头猛钻而入,与雷子的硬屌挤压在一起,交叉的姿态让夏红袖的脸颊变形。她紧闭双眼,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
雷子嘿嘿笑道:“来,兄弟俩一起顶!看她能不能把龟头全吞下去!”两人同时挺动臀部,夏红袖的嘴角被撑到极限,喉咙鼓胀得吓人。
张文华盯着这幕,调侃道:“操!瞧这骚货,嘴里塞着两根还这么浪!是不是爽得想叫爷爷了?”他的话引来一阵嘻笑。
张大海狂耸臀部,吼道:“贱货就是贱货!老子最爱看她这副骚样!”
夏红袖突然睁开眼,吐出两根鸡巴,喘着粗气望向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脸上沾满精液,眼神却透着探寻的意味。
李志辉心头一震,深情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夏红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喘道:“那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他们干?喜欢当绿帽王八?”她的语气带着嘲弄,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心如刀割。
李志辉的鸡巴瞬间软化,锐气全失。他呆立在床尾,脑海一片混乱。张大海补位,横冲直撞地干进夏红袖的蜜穴,发出湿漉的碰撞声。
雷子邪笑道:“瞧!这骚货嘴上浪,心里更浪!小兄弟,你还愣着干啥?等着她给你戴更多绿帽?”他的嘲笑像鞭子,抽得李志辉踉跄后退。
他黯然退出主卧室,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啤酒罐和满地的衣物。
夏红袖的挑衅和男人们的嘲笑像刀子,剜着他的心。
他仰头暗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照亮,他比这群嫖客更不堪,隐藏在欲望中的野兽本性如此肮脏。
内室的狂欢依旧如火如荼,那群欲火焚身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与淫词秽语。
他们轮番亵玩夏红袖,粗俗的笑声与低吼此起彼伏,夹杂着她断续的呻吟与喘息。
李志辉无需亲眼去看,也能想象她的唇舌正忙碌地伺候着男人们,身体在快感与羞辱中沉沦。
每当有人亢奋地吼出下流的赞叹,他的胸口便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但他仍咬紧牙关,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空气中弥漫着啤酒罐的酸涩气味与烟草的呛人味道,客厅的奢华装饰在阳光下显得冰冷而疏离。
李志辉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指节泛白。
他不知是在为自己的懦弱自责,还是在为夏红袖的堕落寻找一丝借口。
她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潮水般涌来,刺得他心头滴血,却又无法逃避。
他僵坐了许久,内室的喧嚣未有丝毫减弱。
直到一声轻响,一只黑色蕾丝吊带袜从木门缝隙中被抛出,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袜沿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李志辉的目光落在袜子上,喉咙一紧,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起身,盯着近在咫尺的木门,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内室一片狼藉,夏红袖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双腿被高高架起,身体在男人们的冲撞下起伏。
她正侧头为一人舔弄,眼神迷离,似未察觉李志辉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