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毒酒被一饮而尽,景淮就这么跪在地上,闭目等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无比漫长。
可等啊等,并没有难受、剧痛之类的感受,只有淡淡的酒香在口腔中弥漫,你别说,御酒的味道真不错。
吕方愕然,咦,怎么没死?
“怎,怎么回事?”
景淮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父亲柔和、欣慰的目光,再无刚刚的冷漠和决然。
景淮心头咯噔一下,事情似乎不对啊?
“起来吧,跪了这么久,委屈你了。”
景弘伸手,亲自扶起了景淮,语气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