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幸擦了擦汗,双手在姨的白丝美臀上温柔摩挲,用掌心丰富的神经体会轻薄丝袜的细腻质感。
纪姨的臀儿既有妇人的肥嫩,又不失少女的紧致,如同成熟得恰到好处的甘果。
小手一抓,手指恨不得尽皆埋进了嫩肉里,在臀侧轻轻一拍,白腻雪嫩的臀肉微晃,直若酿熟的布丁。
伊幸的手头动作比起阴道里越来越硬,跳动不停的肉棒,动静实在算是小的。
趁着姨没有注意到他的亵玩,伊幸好奇地掰开白丝肥臀,观察起来。
粉嫩的菊花初遇冷气,羞涩地皱缩,楚楚可怜。
白浆堆积的馒头屄被他的大鸡巴撑到极限,一拉,嫩嫩的穴肉依依不舍地裹着棒身,被带出。
一送,肥鲍就跟吃撑了一样鼓起来。
成熟美艳的纪姨,下体居然是如此可爱的白虎馒头,爱煞他也!
纪澜察觉到了异样,警惕道:
“不许乱看!”
她把手向后一伸,要盖住那羞处。
已经败露,事不可为,伊幸索性顺水推舟,抓住纪姨的手臂按回头侧,身体兀自朝前一扑,整个儿覆盖在纪姨的香滑玉体上,前胸贴美背,大腿相蹭。
纪澜上身沉在枕头里,抓不到美乳的伊幸一时遗憾,双臂紧贴,十指钻进纪姨的玉手指缝紧扣,轻缓地挺腰抽送。
肌肤相亲的贴合式带给了纪澜厚重的安心感,她的心儿软得和棉花糖似的,爱意如泉涌。
“坏东西~招人爱的坏东西~”
“姨~”
伊幸嗅着温暖的发香,嘴唇在纪姨的后颈和香肩处徘徊,冰肌玉骨,肤若凝脂。
九天神女般高不可攀的纪姨,如今就在他的身下。
她那娇媚婉转的呻吟、湿热黏腻的热情、惑人心神的香汗……都是因他,又都为他。
“姨,我要射了。”
他撑起上身,够过头去捉她的朱唇,
“哼~?射进来,射满姨的子宫~?”
她积极地回应,香舌热情地在男孩的口腔里搅动。
“哼——”
闷哼一声,数不清的子孙浆再次献给了身下的女人。
纵情过后的二人疲惫到连姿势都来不及切换,盖上被子就沉沉睡了过去。
……
舒凝不擅于伪装,但自打学生时代她就发现了,只要不做出任何表情,别人就很难判断她的想法。
渐渐地,冰山般的面瘫就成了她最好的伪装。
只有在亲朋好友跟前,她才会展现生动的一面。
因此,当林家伟时隔一周被妻子拒绝时,望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蛋,也真得只当是她工作累了。
虽然是公家,且有岳父余荫,但妻子忙起来的时候的确是脚不沾地,他可以理解。
“好的,那你快睡吧。我去书房上会儿网。”
结婚多年,早就消磨了他的激情。妻子的美是事实,没有情趣也是事实。
舒凝躺在被窝里,听到门扉关闭的声音,目中不由流露出一抹哀色。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是瞒着丈夫和小姨见面的,为此还专门向单位请了一天假。
她和南月谈了很多,丈夫的童年,寄宿在她家的中学生活,旁敲侧击之下,她明白了丈夫的妄想的确不过是一厢情愿。
如同空中楼阁,镜花水月。
倒也多亏了该死的小色魔,让她免受良心的谴责。如今她也是后怕不已,鬼迷心窍下差点就害了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