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季画落只是个三品官员的庶子,为何只有终生幽禁的惩罚,连皮肉之苦都算不上?
更重要的是,关山月似乎只做了个单调的工具人。
每次季画落的图谋,总因为她的纨絝败家,从而泄露给了季书礼,导致季画落次次落败。
直到季画落再也忍不住了,暗中对关山月下毒,转而拿捏住关山家的所有人。
「关山家。」
苏阮摩挲着下颌,仔细地揣摩着这个将门世家。
关山家代代忠烈,十六年前的外敌入侵,关山家的女人全部上了战场,最终马革裹尸还。
只馀下了关山月这根独苗。
关山家的男人们,也就是关山月的三位姑父和曾祖父,都对她溺爱到不行。
连剥好的橘子,也要将苦涩的橘络撕开。
完全舍不得她吃半点苦,
关山月不爱读书,不爱习武,他们就让她做个闲散人,给她塞了一堆的玩具和银票。
关山月每次和人打架,他们也没有半分打骂,甚至还怪别人弄伤了她。
因为关山家的满门忠烈buff,以及关山家男人可怕的溺爱。
关山月成为人见人厌的女纨絝。
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苏阮揉了揉太阳穴。
她回顾着关山月的记忆,总觉得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今天晚上的寿宴,本不该关山月过来的,毕竟没人希望这个无法无天的混世女魔头进来。
关山月也不是很感兴趣,因为她最讨厌那些虚伪的应酬。
偏偏她的狐朋狗友们,在她的耳边念叨着,季家的少郎有多么美貌,各有千秋。
念着念着,关山月心里就惦记上了。
她央求着大姑父带她一起去。
大姑父想着,她也到了要娶亲的年纪,便让她去看看眼缘。
奈何季家看到她过来了,将自家的少郎藏得严实,关山月也不稀罕了。
奇怪的是,她的酒量很好,但今晚只喝了几杯酒,便醉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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