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昌伯猛然起身。
“什么?降价了?”建昌伯满脸震惊。
建宁候也是面色一变:“降了多少?怎么就忽然降价了?”
管事赶紧回答:“方才宫里传出旨意,说新罗绢质量参差不齐,新罗人其心不正,朝廷不再将新罗绢纳入贡缎!”
“啥?”建宁候蒙圈了。
建昌伯周重洋则是一把抓住管事的手臂,连忙询问:“降到多少了?”
管事吃痛,但还是开口回答:“二老爷,我来的时候价格已经降到了二两银子一匹,根据现在的速度,估计现在已经跌破一两了。”
‘噗通!’
建昌伯一屁股坐在地上。
脸上满是颓然之色:“一两?竟然降到了一两?怎么会降得如此厉害?”
建宁候周大海也是双眼无神的望着庭院里已经没了树叶的大树。
建昌伯周重洋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建宁候的手臂:“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啊,你弟妹要知道我亏了钱,你能收拾死我啊!”
建宁候也是露出了哭腔:“你嫂子也不会放过我啊。”
“哇!”
建昌伯突然就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哀嚎:“大哥!我该咱们办啊!”
建宁候见此,则是再也忍不住,也是哇的一声哭出声。
兄弟俩抱成一团,哭成一片。
管事见此,低着头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在他看来,两位老爷实在是太惨了。
辛辛苦苦折腾了一通,最后皇后得了二十万两,漕运码头得了三千多两,朝廷得了十万担粮食。
而两位老爷则是得了一个亏损六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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