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正双腿大开的被一个雄壮的男人压在沙发上狠狠贯穿?
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
柳如烟感到自己的思维正在逐渐呆滞。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再不注射星露,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行动了,贝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尝试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但她显然忘了,这种疼痛也会被转化为了性快感信号,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星……星露…金秋……救命……”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用尽最后的力气,她重新撑起身体,伸手够到了药柜的把手。
一把拉开柜门,她颤抖的手指在各种药品中搜寻着那个救命的注射器。
“在……在哪里……大鸡巴……哈啊……好粗……好深……顶着子宫操死我吧…要被干穿了……”她的思维能力与表达因为持续的高潮而变得破碎不堪,近在眼前的银色液体注射器却一直没有分辨出来,淫言秽语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要找的是什么?
注射器还是大鸡巴?
她自己都模糊了。
终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冷触感的注射器。
意识清晰了一瞬,她迅速抓住它,拔开保护帽,然后将针头对准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这一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星露粒子注入她的血管,开始在她滚烫的体内扩散。
几秒钟后,那种疯狂的快感就开始逐渐减弱,蜜蝶纳米粒子的活性被星露抑制了。
【终于……注射了。】
柳如烟瘫软在地板上,目光涣散,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不时地轻微抽搐。
她的家居服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
家居裤更是已经被淫液和尿液浸得一塌糊涂,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黏稠物质——那是她高潮时从子宫深处分泌出的爱液,散发着一种浓厚的腥骚气味。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嘴唇因为刚才的啃咬而渗出血珠。
她双眼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有些充血,眼白部分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既疲惫又淫荡。
意识慢慢回归,她第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王禄牛…………”刚才的声音那么大,会不会吵醒他了?
柳如烟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用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和手,然后脱下湿透的升腾着温热气息的家居裤和内裤,扔进了洗衣机。
再柜子里取出一条干净的浴巾,草草地围在腰间,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卫生间,向卧室走去。
她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客厅中残留着的,淫靡的骚味静谧的扩散进来,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看到床上的王禄牛似乎还在熟睡,脸埋在枕头下,呼吸均匀。
【谢天谢地,没有吵醒他。】柳如烟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轻轻关上了卧室门。
感受到妻子自门口离开,王禄牛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
妻子在卧室与别的男人通奸吗?似乎并不是,他没有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而且心灵AI会立即报告任何陌生人的入侵。
但即便如此……
【她一定找了别人,】
那些淫乱的嘶吼尖叫充斥了情欲,粗俗不堪,与平日里端庄冷静的柳如烟判若两人。
每一个字节都如同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他的心脏。
在他看来,那是欲望得到满足的声音,是他八年来无法给予妻子的东西。
【我不能怪她……我这个废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对我忠诚?我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
因长期卧床而内心自卑敏感的他,眼前跑马灯似的闪过妻子这两天异常的行为——两日两夜没回家,不愿躺在他身边睡觉,走路姿势怪异。
今晚更是这样毫无遮掩的荒唐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