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时辰前,马住刚刚来过。
陈器抄起茶壶,往嘴里灌了几口,一抹嘴道:“卫东君,你和裴景太医的关系,怎么样?”
裴叔?
“先说出了什么事?”
“他们给吴酸用大刑了。”
这是意料中的事,卫东君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正忧心着吴酸能不能扛住。
“然后呢?”
陈器急道:“哪还有什么然后呢,吴酸不怎么行了。”
卫东君一惊:“不怎么行的意思是,吴酸挺到现在,就是没有咬出太子?”
“要咬出了太子,他也不至于受这份罪,我听说十个指头都断了,一条腿的脚筋也挑断了。”
卫东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听谁说的?”
“我哥。”
“那你让我找裴景是打算。。。。。。”
“你和裴景关系好,我想让你去求求他,替吴酸好好治治,用心治治,好歹保住他的一条命。”
“裴景能进到那大牢里?”
“上头交代说,吴酸不能死,裴景是负责给吴酸治病的太医。”
卫东君:“既然上头的人交代说吴酸不能死,那些用刑的人就不会让他死啊。”
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陈器急得跳脚:“卫东君,你没听宁方生说,他万念俱灰,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吗?”
“所以。”
这一刻的卫东君异常得冷静:“你不仅想让裴景好好治治他,还有别的一点想法。”
“是!”
陈器喉结上下一滑:“我还想让裴景带句话给他。”
“什么话?”
“我爹的死和他没关系,让他别往心上去。”
“十二?”
卫东君一脸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