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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原初粒子血肉工厂（第4页）

“不是所有人。”林渊坦然道，“有些人永远不会。但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真心悔改，有没有用行动去弥补。至于结果，交给时间。”

艾尔文深吸一口气，忽然笑了：“你知道吗？昨天有个曾经受害者的家属来找我，让我帮他重建家园的能量网。我没敢答应，怕他是试探。但他只说了一句：‘我相信现在的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了：“那一刻，我觉得……也许我真的可以重新活一次。”

林渊拍了拍他的肩，没说话。

风吹过，带来远处学堂里传来的读书声：

>“执法者的权力来自人民的信任，失去信任之时，即是职权终止之日。”

>“我们不惩罚过去，但我们必须阻止悲剧重演。”

>“真正的和平，不是没有冲突，而是有能力在冲突中守住底线。”

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整座星渊都在回响。

就在此时，诺亚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神情凝重。

“林渊叔叔，”他小跑过来，“星星在哭。”

“什么？”

“我能感觉到……有地方出事了。很多灵魂同时破碎，像是……被强行剥离了希望。”

林渊立刻起身：“定位来源。”

几秒后，坐标浮现：第零星环??那个曾被称为“神之坟场”的废弃区域，埋葬着数万个因债务违约而被剥夺资格的未完成觉醒者遗骸。

“他们要去挖坟。”阿格硫斯怒吼，“那些混蛋还想复活幽灵信贷系统！”

林渊眼神骤冷。

“备车。”他说，“这次，我们不只是去阻止。”

“我们得让全世界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物理消债’。”

车队出发前，诺亚拉住他的衣角。

“我能一起去吗？”

林渊蹲下来看着他：“那里很黑，有很多痛苦的记忆。”

“可正因为黑，才需要光啊。”诺亚认真地说。

林渊注视着他清澈的眼睛，终于点头：“好，但记住??你不是武器，你是见证者。”

车队划破夜空，驶向深渊。

而在他们身后，一座又一座祭坛悄然点燃。

火焰升腾，映照出无数张平凡却坚定的脸庞。

没有人再问“我能成神吗？”

因为他们已经知道答案。

只要你还在往前走，你就已经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