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继续,学校的课程也同样在继续。
我叫杨千帆,摩都一中三年级,今年17岁,父亲杨胜海,是学校的教师,今年44岁,目前担任我就读的高中数学老师。
母亲沐凝冰,今年37岁,担任我曾经读过的摩都第七中学的语文老师。
据父亲说母亲以前是高中校花,当时他在学校上任不久时,与当时18岁待高考的母亲看对眼了。
然后父亲帮母亲补习,帮助母亲高考顺利升学中专。
然后在母亲师范毕业前就结婚,毕业后才办结婚典礼,然后母亲在20岁时就有了我。
基本上在父母亲双方都是教师的情况下,他们都对我采取自由但不放任的养育模式,书香家庭的他们,都用身教言教的方式来教育我。
父亲有如温文儒雅的学者,平常最多的是严肃的脸,豆腐的心,与母亲结婚至今,依然会在我面前发狗粮。
小时候不懂,就以为他们很恩爱,长大后在看,就是在秀恩爱。
而母亲至今依然保持当初的风采,而父亲说母亲当年是校花,还带我进他们的卧室看床头的结婚照。
而母亲个子虽然不高,才162而己,有在瑜珈健身的她,身材比例还是很完美的。
精致的小脸、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及胸前34D的反差也是很耀眼的。
至于我对母亲是没有任何想法的,至少在高中生涯当中是没有的,就算是摸腿、蹭屁股或看小黄书,真的只是疏解压力而己,直到某一事件的发生。
某日,天气晴,宜鞭策。晚上,标准时间六点正。
“跪下!”母亲大喝一声,愤怒中带点严厉的语气说道。
我脸上带你小倔强的表情,头低低的跪在母亲前面。
“我怎么生出你这…,你这畜生。”
“说,什么时候开始,偷了几次我的丝袜。”
我依然头低低的默不作声,眼睛瞥见母亲手上的凶器,对人宝具,大约我二指粗的木棍。
“说啊,敢作不敢当。”母亲更生气的甩了我一棍说道。
“嗯哼,没几次,就高三上学期开始,大约五六次。”我咬牙承受说道。
“我是这么教你的吗,偷东西还拿来…拿来手淫,你是要气死我吗。”母亲边吼边甩二棍过去。
“没有,就压力大。”我闷哼一声说道。
“压力大,你要中考时,教你语文,学习时摸我大腿,还打你不够吗。”母亲边吼又甩二棍。
“压力大,你高一时,说压力大,三不五时蹭我屁股,还打不够吗。”母亲边吼又双甩二棍。
“压力大,你高二时,说压力大时,上网看什么乱伦的小黄书,还打不够吗。”再来三棍。
“现在你的理由还是压力大,连东西都偷上了,而且还用上了,你这是压力大。”又双甩三棍。
“你是要气死我是吧。”又双叒甩三棍。
我低着头全部咬牙抗住不吭声,闷声的全部承受下来,但是扭曲的表情告诉其他人,痛到暴炸。
然后,母亲可能打累了,还是怎样,拿着棍子顶着地板暂时停下,正在休息喘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