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闺房后,小玉开始准备“束身礼”的后续步骤。
在柳如烟的闺房里柔和的晨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既庄严又寂静的气氛。
小玉,神情严肃而专注,手中拿着刚从水中取出的“缠臂绦”,这是一种特殊的绸带,在干燥后会硬化成类似陶瓷的物质。
小玉小心翼翼地将绸带的起始端放在柳如烟的右臂上,轻缓地绕过她的手臂,确保绸带没有皱褶或扭曲。
她轻轻地拍打绸带,让其贴合在柳如烟的皮肤上。
水分从绸带中慢慢渗出,预示着束缚即将开始。
随着小玉每缠绕一层,绸带便开始收紧,逐渐形成一种无法被挣脱的束缚。
第一层缠绕后,小玉用另一条绸带交叉缠绕,从手腕开始向上,层层叠加。
她的手法娴熟,每缠一层,绸带的颜色从湿润的深色逐渐转为干燥后的浅色,同时,绸带也开始硬化,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触感。
在绸带完全干燥之前,小玉又增加了几层,确保手臂被彻底固定在背后。
每个动作都显得小心谨慎,仿佛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随着绸带的硬化,柳如烟的手臂逐渐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锁住。
在这一过程中,柳如烟感受到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物理束缚,更是一种心灵上的侵蚀。
她感到绸带和皮肤的接触,起初是湿润的凉意,随着水分的蒸发,那种凉意转为一种逐渐收紧的压迫感。
她的手臂开始感到一种微妙的疼痛,不是剧烈,但是一种持续的、隐隐约约的痛感,提醒着她的身份的转变。
她的双臂在绸带的缠绕下逐渐失去了灵活性,她感受到了束缚的加深,每层绸带都在告诉她,她将无法再自由地挥剑、拥抱或表达。
每一次绸带的收紧,都像是对她过去自由生活的告别,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然而,在这种困境中,柳如烟的心中也涌起了一种奇怪的平静。
她意识到,这种束缚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一种对未来的承诺。
她在内心深处决定,即使手臂被束缚,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心灵被束缚。
她用眼神追随着小玉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坚韧、不屈的光芒,尽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依然保持着一种贵族的尊严。
被带回到家族的会客厅后,柳如烟的衣裙在移动中轻微地摩擦着她被束缚的双手,提醒着她现在的情况。
她的双手已经被“缠臂绦”牢牢固定在背后,被青花瓷一般的坚硬外壳箍住,加上身上的华丽礼服,被装扮得如同一个精致的花瓶。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缓慢且谨慎,因为她必须通过身体的微调来保持平衡。
她的头发被高高梳起,露出了她那纤细的脖颈和肩线,进一步凸显出她的脆弱和无助。
衣裙的设计使得她的身体曲线显得更加突出,但这份美丽却伴随着一种无奈。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柳如烟身上,照亮了她那被青花瓷般的硬化外壳包裹的双臂。
她此刻从一个在练武场上挥舞长剑的活力少女,变成了一个只能将双臂并拢在背后的“花瓶美人”。
她的礼服华丽而沉重,绣着家族的徽章,象征着她的新身份。
柳清歌看到这一幕,心头一震。
柳如烟站在那里,姿态高雅但显得格外无助。
她的礼服华丽而华贵,但原本应在风中轻摆的袖子现在空荡荡的,仿佛她的手臂并不存在一般。
柳如烟那双曾灵活挥剑的手臂,现在被一种坚硬的、如同陶瓷般的绸带束缚在背后。
这种绸带在水分蒸发后硬化,固定了她所有的动作。
她尝试着微动身体,但每一次动作都提醒着她现在的局限。
她的衣裙在她微动时贴合在身上,凸显着了她被束缚的美丽身躯。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新装扮的不适应,也有对自由的渴望。
柳清歌无法理解为何父亲如此决绝地将柳如烟的未来限制在这束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