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足被强行并拢,脚踝处的秘银环扣死死锁住,迫使双腿如鱼尾般无法分开,行动受限,每一次移动都像是负重前行,肌肉因挤压而微微痉挛,细小的青筋在她小腿上若隐若现。
她试图站起,身体却因紧身衣的限制而摇晃,双臂被拘束在背后,鲛丝绳索勒紧手腕,鲜血从绳痕渗出,染红透明衣面,凝成暗红的细线。
唯有紧身衣外的猫尾巴自由甩动,这条由秘银丝与鲛皮编织的尾巴长约三尺,尾端缀着铃铛,铃铛在雾气中闪烁寒光,清脆的叮铃声随她的动作断续响起。
尾巴上的细刺在甩动时划破空气,发出低沉的呼啸,似猫爪撕裂猎物的警告。
沈如梦深吸一口气,胸膛被紧身衣挤压,肋骨隐隐作痛,她咬紧下唇,唇瓣因用力而苍白,目光从迷雾中透出清醒的锐利,探索着周围的“气”,寻找突围的可能。
地窖深处,幽暗的烛光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晕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潮气与淡淡的血腥味。
石龛中央,“水晶之笼”静静伫立,水晶柜的表面剔透如冰,折射出微弱的红光,寒气如薄雾从柜底溢出,在地面凝成白霜。
柳如烟的真身被冰封其中,失去四肢的残躯漂浮于半封冻的冰液中,宛如一尊破碎的玉观音,凄美而诡异。
她的肌肤敷满玉粉,莹白如霜,泛着冷光,鲜血从缝合处渗出,凝成细密的红冰丝,如红绸缠绕在她纤细的腰身与隆起的胸廓,勾勒出残缺却唯美的轮廓。
她的胸腹间嵌着一枚“海魂蛹”,这神秘之物长约三寸,莹白如玉,表面纹路如海浪起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此刻,蛹体红光大盛,宛如一颗跳动的心脏,光芒从内部透出,沿着蛹身的裂缝扩散,映得冰液泛起血色的涟漪。
柳如烟的残躯在冰壳中轻颤,冰刺环卡住她的颈部,细刺刺入颈侧,鲜血凝成冰珠,悬于冰壳边缘,泪水冻于纱罩,凝成冰滴,湿润她苍白的脸颊。
她试图扭动,冰壳限制了动作,玉石链条缠绕的残肢微微摆动,鲜血渗出,凝于冰面,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她的意识如幽魂般从真身脱离,透过“海魂蛹”延伸而出,化作无形的触须,穿越地窖的石壁,直达青云山的战场。
山林中,楚歌瘫倒的瞬间,红光如电弧般窜入她的体内,顺着秘银链条流转。
这些链条勒紧她的双臂与双腿,倒刺刺入血肉,鲜血淌下,染红了义肢的金属纹路。
红光沿链条蔓延,渗入义肢的关节,齿轮与弹簧在红光的驱动下重新运转,发出低沉的嗡鸣。
她双目猛然睁开,眼白被红光侵染,瞳孔缩成针尖,泛着诡异的猩红,原本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此刻僵硬如木,嘴角微微抽搐,似在抗拒这外来的意志。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站起,动作生硬如提线木偶,秘银链条绷紧,鲜血从勒痕喷溅,染红山路。
她残存的真臂颤抖着抬起,义肢却率先挥动,黑铁打造的铁拳裹挟红光,猛然砸向地面,山石应声碎裂,碎石如雨飞溅,划破雾气,落在周围的松枝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铁拳砸出的凹坑中,尘土与血迹混杂,杀意如寒风弥漫,楚歌的喉间挤出一声低吼,嘶哑而破碎,不似人声,更像被操控的野兽。
柳如烟的意识在她体内咆哮,红光闪烁,驱使她迈开步伐,义肢踩碎山石,步步逼近,宛如一具复仇的傀儡,带着地窖深处的怨恨,降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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