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欣慰,虚虚揽抱着剑客的身体,脑袋搭在对方肩头。
不等被人推开,叹着气:“马车坐久了真累,贤弟借我靠一靠,好吗?”
行叭。
好兄弟是个破烂娇气鬼。
柳穿鱼很大方:“随便靠。”
少庄主收紧双臂:“鱼弟真可爱。”
剑帅是个礼尚往来的好帅,也夸一句:“鹤兄也可爱。”
少庄主笑出声。
松枝坐在车头抠手指。
好像听到主子说“坐马车累”,不由得纳闷。
早就到家门口,车停了小两刻钟……有多少话不能家去说,非要在马车里谈?
差不多又过一刻钟,兄弟二人拖拖拉拉离开马车。
有少庄主在,永远不担心冷场。
柳穿鱼听着对方问起这个、那个,不知不觉说了好多话。
“金票,一人一万。”
“贤弟辛苦了。”
“哪里。”
是卖虫魂万劫草的所得。
毕竟,赌斗能赢,少庄主赠送的“丹蜇天衣”居功至伟。
转而拿出雷骨霆髓。
残骨上万斤,黄岛主交易的天品、地品骨头,全部跟好兄弟对半分;
十二根通灵参针,甭管少庄主有无需要,一人六根;
十三连岛也有一些收获……
乱七八糟一堆资源,全塞到聂家库房。
少庄主温柔注视着剑帅。
便是聂家不差钱,许多资源不是说买就买得到的;
这些稀缺、上等资源的补充,为自己省下些许精力。
柳穿鱼疑惑看向好兄弟。
怎么变得傻乎乎的了?
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鹤兄发生了什么?
少庄主笑着,心情一个激荡,握起他家鱼弟的手,低头在掌心亲了亲。
柳穿鱼双目瞪圆。
少庄主顿了顿,接着连啄两口,眼中柔情如水:“我见贤弟手美如玉,一时欣喜而忘形……贤弟,不会恼了为兄吧?”
柳穿鱼感觉很微妙,直问:“你在非礼我?”
少庄主坦然承认:“是,我在非礼你,便听从贤弟发落。”
态度特真诚,叫柳穿鱼纠结。
少庄主得寸进尺,于那指尖上亲亲、再亲亲,笑问:“贤弟可想好了,如何惩罚为兄?”
剑帅向来忠于内心。
没恼怒,也就谈不上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