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最看来,很骚,尤其是余光中还能看见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健硕结实的肱二头肌线条流畅。
看来某人是做好心理准备了。
他明知故问:“沈哥,你想干吗?”
沈确直接听岔了,回了句:“想。”
陈最眨了下眼睛。
沈确的确是在做心理准备,但是
*
这么多天没被光临照顾,真是又空虚又难受,他想他可能大概又多了一个不吃陈最的。
几就不行的病。
忍不了了!
毕竟也治疗过那么多次了,沈确也算是熟门熟路,当他把陈最变成他的座椅,身体里所有的不安分因子都得到了满足。
下一秒,天旋地转。
沈确处在下方瞧着陈最,就见他勾起唇角:“沈哥,我们还没面对面过。”
上次沈确坐在他身上被小许给打断了。
陈最抚上沈确的脸颊:“我会看清你所有的表情。”
一句话让沈确红了脸,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羞耻。
他的表情一定不会好看,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脸。
陈最:“沈哥不想看清我所有的表情吗?”
一句话又让沈确把手放下来了。
夜色无边。
后半夜就听沈确断断续续的说:“明天、明天还要……割稻子。”
他的意思是今晚就先到这儿吧。
陈最:“我相信沈哥的体力。”
沈确这还能说什么,真男人绝不认输!
陈最瞧着不再开口的人,他跪趴在那里,要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宽阔的后背还有晒伤的痕迹,身上有不少的伤疤。
那蜜色的大腿更是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这样的一个男人此刻正汗水淋漓,努力撅的高高的。
真带劲。
陈最俯身靠近沈确耳边。
“沈哥。”
“我喜欢你。”
这次这句情话沈确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