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给他戴戒指时手抖的不成样子,只是醉酒不会这样,更多的是紧张和激动,好不容易把戒指戴在了陈最的无名指上,他握住陈最的手,无比珍惜爱怜的在陈最手背上轻轻吻了下。
“抱歉,我不能给你一场婚礼。”
陈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想要一场婚礼了,但大概沈确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切吧,他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怕被发现掉了眼泪的沈确把头埋到了他肩膀上。
对沈确来说他流泪是丢脸的,尤其是在陈最面前。
虽然弯了,但其实还是那个大直男。
陈最轻轻拍着他:“我不要婚礼,我只要你。”
“老婆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因为我是为你而来。”
沈确听不懂他这句话,但听上去对陈最来说自己很重要,这就足够了。
——
大家在房间里练习着对打,一个个背心大裤衩,练的满身的汗。
沈确也不例外。
休息时间,一群人互相攀比谁练的好,谁身材好。
陈最抱臂站在门口,听他们夸沈确胸肌练的好,沈确傲然的挺起胸口,还有不少人拍了拍,一边拍一边夸然后请教怎么练的。
陈最眼睛微微眯起。
当晚
沈确的手被捆住按在了头顶上,沈确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还挺兴奋的。
就见陈最拿出了一个穗穗很多的小鞭子,还没等他说什么,一鞭子就抽在了他胸口上,并不是很疼但也有点疼。
沈确:陈最喜欢这种?那他也只能咬牙配合了。
豪迈的说了句:“再来!”
陈最当然会再来,一鞭又一鞭下去,胸都被抽肿了。
沈确就觉得火辣辣的,就算是他也有些扛不住了,更何况陈最只抽他,不干他。
“行了吧?”
他试探着问道。
陈最丢掉了手里的鞭子。
沈确松了口气。
没想到陈最直接上手抓住,狠狠的揪起来。
“嘶——”沈确直吸气,“老婆,这有点疼啊。”
“疼。”
陈最说着松开手,一巴掌扇上去,把沈确的胸脯扇得晃了晃。
“就是要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