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雪当然不会,陈最换了这个最简单的说法后他终于明白他和阿野对陈最的不同了。
阿野是家人。
自己是伴侣。
想明白后一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臊得没脸见豹了。
陈最:“明白了吗?”
灰雪觉得丢脸的“嗯”了声。
“那还跑不跑了?”
灰雪摇头。
重新变回了陈最面前的乖乖小狼,陈最笑了下,咬住他的耳朵:“那还不撅高一点。”
灰雪十分配合,尾巴也撅的高高的,一下下晃着扫着陈最的脸颊。
陈最张嘴咬上去,顺着尾巴尖向尾巴根咬。
小狼都要站不稳了。
陈最又把他转了回来,灰雪在看到陈最的豹子脑袋后。
气喘吁吁的提要求:“你可不可以用另一个脑袋?”
陈最恢复了他原本的样子,小狼还是更喜欢这张脸。
他们面对着面,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亲上了对方,灰雪那条瘸腿已经彻底站不住了,被陈最搂了起来。
毛茸茸的狼尾巴垂下,很快就被打湿。
夜晚的森林里有各种各样的声响,这一晚砰砰砰声不绝于耳。
灰雪忽然尖叫了起来,抖的如果不是陈最在抱着他,他就能碎掉。
罪魁祸首自然是陈最。
成节。
陈最也是有些意外的,即使是兽人形态也依旧保留着野兽的能力和习性。
而小狼在刺激下将他牢牢锁住。
一时间他们是彻底分不开了,灰雪一次次迎接着那滚烫。
在这样的刺激下不受控的沥沥拉拉尿出几滴。
过了起码二十多分钟,陈最才感觉到逐渐被松开,他缓缓向后退开。
属于他的东西,因为太多稀里哗啦的出来……
灰雪的尾巴变得脏兮兮的了。
陈最也算是体验了一回野兽的爽,明明变得脏兮兮但却很吸引人。
于是他再一次上前。
灰雪像是抽搐般动了下:“别……
“这是对你离开我的惩罚。”
“你该不该受罚?”
陈最凶狠的实施他的惩罚。
灰雪毫无招架之力,流着口水说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