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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燕阿姨的告白（第3页）

现在想想，我不该有怨言，毕竟是我先背叛了婚姻。

我一直做妓女，脏得不能再脏了，他离开我也是应该的。

可我还是觉得空空的，像丢了什么东西。

跟你妈妈比起来，我真是差远了。

她没结婚，却怀了你，一个人搬到这儿，把你养大。

她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一心扑在你身上。

后来你们娘俩竟然搞出了乱伦的关系，我听着都觉得离谱，可你们现在过得多幸福啊。

她有你这个儿子，又当妈又当老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而我呢？

现在就只是个孤独的妓女。

男人都喜欢操我，我也随他们去，反正我就是个工具，值不了什么。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我没结婚，或者我跟你妈妈一样选了另一条路，会不会不一样？

可这世上哪有如果啊。

我走到今天这步，怨不得别人。

我辞职了，不是因为我厌倦了卖逼，而是因为我累了。

我想回归生活，可我也不知道生活还能是什么样。

我一个女人，离婚了，干过妓女，还能有什么盼头呢？

小燕阿姨说完这些，眼神黯淡下去，像一盏灯被风吹灭了。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酸。

我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说：“阿姨，你别这么说。你一点都不脏。”她愣住了，抬头看我，像是没听明白。

我说：“你的技巧多厉害啊，你的奶子多棒，服务我的时候多舒服。而且你做菜也好吃，对我也特别好，老给我零食，还经常来找我和妈妈。上次帮我和妈妈决定生育的事，也是你出的主意。你对我很重要，阿姨，你真的特别好。”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可我就是想让她知道，她不是她想的那样。

小燕阿姨眼眶红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小然…你这孩子…”她忽然抱住我，紧紧地抱着，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拍着她的背，没说话，只是陪着她。

过了一会儿，我故意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阿姨，我有个想法。”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你愿不愿意跟我妈妈一样，做我的妻子？”她瞪大了眼睛，受宠若惊的样子让我有点想笑。

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配得上吗？”我点点头：“当然配得上。”

她愣了好几秒，忽然扑过来抱住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好…我愿意…”我抱着她，心里暖暖的。

接着，我故意板起脸，说：“不过做我妻子有严格条件哦。”她一怔，笑容僵住，疑惑地看着我。

我憋着笑说：“你得给我生孩子。”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臭小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生孩子这种事，对咱们家来说算什么啊，肯定得生！”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气氛一下子轻松了。

小燕阿姨擦了擦眼角，开玩笑说：“要不是今天吃了避孕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生一个！”说完，她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的裤裆。

那一刻，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窜上来，裤子渐渐隆起，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她注意到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熟悉的戏谑笑容：“呵呵…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咱店里的头牌！”

江边的风凉凉地吹过，四周静得只能听见风声和偶尔传来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