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数女奴擦肩而过,她们皆是面色无光,只是半低着头,连打望四周的精气神都已经没有,也不知道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
半刻钟后,抵达隧道尽头,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广阔的大厅之中,数百名女子正趴到在地,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无数男子在此处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无论是看上那一名女子,根本不用任何犹豫,立即便可扑上前去。
而这些女子模样姣好,身材苗条,放在外面绝对是一等一的美色,但在此处,竟然如同廉价的垃圾一般任人玩弄。
另一旁,无数条通道连接着大厅,每一个通道前都立着一个显眼的牌匾:“女奴拍卖场”、“绝色品鉴处”、“女侠调教会”、“母狗屠宰场”……
那毫不掩饰的淫秽话语,在此处竟然显得丝毫没有违和感。
“这就是御奴夜明?”我咂了咂嘴,对眼前的场景有些震惊,就算是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奢靡的场面。
“这就被吓到了吗,哼,这里都只是一些廉价女子,你这般姿色和地位的女侠,归处可不是这里,前方那对你来说才是地狱。”
地狱?
这哪是地狱?
无论前方是什么,那定然是更加美好的天堂!
然而,血侏儒却未走进方才那些通道中的任意一个,而是一转身,踏进了不远处一个宽阔的通道,一个血淋淋的牌匾立在前面:淫虐角斗场。
穿过一条径直的隧道,爬至尽头,一个宽阔至极的角斗场赫然眼前。
角斗场中央,一名女侠正与一名身材高大的恶人搏斗着,两人都没有武器,更是没有施展内力,只是依靠着纯粹的身体力量。
那恶人浑身赤裸,粗长的肉棒十分骇人,而那女子身披的薄纱已破碎大半,只能勉强遮掩私密之处,但这番半遮半掩之下,反倒显得她更为诱人。
角斗场四周,看戏的恶人足有好几千人,此时欢呼雀跃着,享受着这场淫虐、暴力的大戏。
唔。
看起来都挺有趣的。
以往自诩清高,以击杀恶人为己任的侠女,却只能在此以一种淫荡奢靡的方式与人战斗、搏杀。
不过说是战斗,但仅凭女子这娇小的躯体,如何能够与男子爆发力十足的恐怖力气相抗衡,这场战斗,从一开始那女子便没有还手之力。
这……或许也是那些恶人想要观看到的场景。
“你……莫非要让我们也与那女子一般,上场与其他恶人决斗,哼,就算是被打死,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我咬牙切齿,做出不屈的模样。
“哼,昨日便低声求饶,今日又口倔起来了呢。”
“放心吧,这角斗场内的花样可多着呢,你们与他人战斗不过其中一种罢了,甚至还有让两女上场决斗的玩法,不过你二人嘛,自有其他安排。”
“不管是什么,我一定……”
“话别说得太早,我的梦鸢神女,昨日你是怎么哀声下气的自认女奴的,难道已经忘了吗,想要折磨你们,我的手段可多着呢。”
我面色微微颤抖,不自觉的躲过了他嘲讽的视线,但抿着嘴仍然坚持做出一副不甘心的神色。
而就在此时,场中异变突生。
那女子连中三拳,面色铁青,半跪于地,而那恶人趁机搂住她的细腰,靠着惊人的蛮力,竟直接将她举过了头顶。
随即便像是插秧那般,使得那女子头颅朝下,直直的砸在了坚实的地板之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女子的脖颈已极度扭曲的角度折断,不断挣扎着的双腿逐渐归于平静,鲜红的血液溅射而出,流淌成河。
那恶人一松手,女子的娇躯顿时瘫软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脸色保持在脖子折断前的恐惧与极度痛苦之中。
随着恶人握住头颅将其提起,如同炫耀自己的战利品般展示向众人,四周的观众的情绪似乎也到达了极点,开始随之振臂高呼,一浪高过一浪。
这样残忍的场面,却愈发的刺激着所有人兴奋的神经。
“两个婊子,该你们上场了。”待那人下场,血侏儒一脚踢在了我的屁股之上,让我踉跄两下差点摔倒。
我没有吭声,只是照他所说的朝前爬行,白云诗与我并肩齐行,一同停在了角斗场中央。
“诸位御奴夜明的弟兄们,看看老夫昨日的收获!”血侏儒一把拽起我与白云诗的银发,将我绝美的面容展示给所有观众。
“银发女侠!”
“这……这莫非是瑶池浅梦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