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疑惑,竭力的撑起身子,却只看到他们一个个带着淫笑,肆意的打量着我的身子。
“梦鸢神女,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现在可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李志一把擒住我的腰间,将我的臀部高提,而血侏儒同时按住我的脑袋,使我如同狗一般趴到在地,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想要做什么……噫噫噫!”
我话音还未落,便感觉插入我体内的拉珠被他握住,一点一点的拔出,指头大小的铁珠轻轻剥开菊花,传来轻微“啵”的一声。
拉珠夹在我后菊里足有小半刻钟,我好不容易才略微适应,此时却是再遭刺激,任由拉珠与我菊花里那脆弱敏感的内壁擦过,传来阵阵酥麻之感。
拉珠拔出体外,霎时间的快感袭来,我的腰肢绷紧,后背挺直,娇躯瞬间瘫软在地,菊花开开合合,一直夹在里面的东西消失了,我竟然有一丝不适应。
“神女的菊花被撑开了不少呢,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咱们的攻势呢?”李志抓住我的银发,将我轻而易举的拧起,朝一旁甩去。
赵千鹤早已躺好,高耸的肉棒触目惊心,而我无力的摔在了他的上身,娇小的身躯与他那巍峨强壮的躯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已经这般折辱我了,你们还想要做什么?”我一脸的担惊受怕,对周边的一切仿佛都敏感至极。
“做什么,哼,一开始不就说了吗,要么把你调教到高潮,要么把你玩弄至晕厥,你现在……看起来还挺有精神的呢。”
血侏儒结下裤子,露出了那与他身高不符的巨大肉棒,随即一把抓住我的头颅,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嘴里。
唔——
好腥好臭!
这家伙,看来是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入浴了,此时竟然是打算利用我的嘴与舌头为他的肉棒清洁。
“给我舔!”血侏儒喝到一声。
“休想,我才不……啊……”我猛的一颤,忽然感觉敏感的小穴与菊花被人同时撑开,两根粗长得如同铁棍的肉棒双双插入。
“不要……快取出去……身子好敏感……这感觉怎么会那么强烈……好舒服……不……我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一定不是这样……”
“哈哈哈,西域以制毒闻名,药效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强,”血侏儒肆意的笑着,将他挺立的肉棒直直的插入了我的喉咙之中。
“唔唔唔……取出去……唔咕咕咕……”我一时说不出话,只能够发出模糊的声音,那肉棒近乎将我的喉咙抵满,只有少许空气能够吸入,让我离窒息只有一线之隔。
而与此同时,李志与赵千鹤同样没有客气。
李志擒住我的腰间,不断的抽插着我的菊花,原本被扩张些许的菊花再次被大的异常的肉棒插入,敏感的肉壁时刻紧绷着。
酥痒之感消失不再,唯有被扩张的痛苦如同海啸一般将我淹没,只是这痛苦之中又有三分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已经快要分不清楚何为痛楚,何为快感了。
而赵千鹤躺在我的身下,挺立的肉棒高跷着,随着他的腰间耸动刚好插入我的小穴。
“我这才发现,原来神女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啊,此时润润滑滑,可舒服得很呐,莫非神女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废话。
谁叫你们前戏那么多。
我的小穴早就想要被你们的肉棒抽插了,都等不及了,此时湿透还不是你们害的,结果还在这里出声揶揄。
心底虽是这么想,不过出口却又是另外一番模糊不清的话。
“唔咕……胡……胡说……”
“哈哈哈,忘了神女小嘴被插入着,说话不清楚呢,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听懂了,也就是说,神女这是失禁了吧?”
“哇……”血侏儒的肉棒取出,我得以霎时间的喘息,不过我深吸一口气,当即喝到,“莫要凭空侮人清白,失……失禁什么的,我才不会……唔咕……”
话音刚落,我的小嘴又被血侏儒的肉棒塞入。
而赵千鹤抿嘴一笑,两根大手指伸进了我胸前的乳环之中,随着自己耸动的腰间开始拨弄起来。
啊啊啊!!!
这拨弄的力道,可比刚才强多了!
痛,好痛!
但我快感同样强烈,我已经快分不清楚这之间的区别了,只觉得娇躯对两种感觉都同样感到兴奋愉悦。
我浑身绷紧,扬起脑袋。
但血侏儒一用劲,将我的头颅按下,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喉咙。
“快舔,婊子!”血侏儒再次喝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