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乔治,看到你的招供,女神很欣慰。可你浪费了女神的使者——也就是我的时间,这也是不小的罪行。现在,我要处罚你,在这个过程中,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我会根据你的供述,下达对你的审判。”玛丽对准乔治尚未受伤的下巴,尖头的长靴前端不停在杂乱的胡子上打转。
突然,她的脚踝往上一勾,乔治像是被笨重的巨石撞到一样,瞬间飞到几米开外,重新恢复先前的跪坐姿势。
“这是你第几次组织聚会?”玛丽的靴足准确命中乔治的胸口,力道之大足以将他体内的空气排光。
漂亮的长靴不愧是修女最趁手的武器,靴尖仅需轻轻一划,便撕开乔治身上的衣服,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痕。
“啊!”乔治痛呼一声,身体受到重力影响,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几乎栽进地板里。
“问你问题呢!快回答!”玛丽明知故问,她迅速转到乔治身后,重重地踩在乔治的脊骨上,死死压住他,不让他重新坐起。
接着又是一记力道十足的踢击,靴尖精准地命中乔治腹部的侧面。
乔治闷哼一声,整个人立刻蜷缩成一团。
“听不见我说话吗?”玛丽对乔治的痛苦无动于衷,反而显得更加兴奋。
她慢悠悠地抬起另一只长靴,靴底抵住乔治的背部,开始来回滑动。
这当然不是玛丽的怜悯,她不过是寻找一处不硌脚的地方,然后赏给乔治一记重踏,她可不想娇嫩的玉足被小石块反伤。
“呀!”乔治大叫一声,身体受到巨力影响,直接陷进坚硬的木板中,额头磕在木板上,顿时鲜血直流。
原来他的肩膀被漂亮的白色长靴找上,靴底和靴跟之间的空隙死死扣住肩骨,将玛丽的重量传递到自己身上。
乔治是一位经常劳动的青壮年,可依旧挡不住长靴的力量,身体直接被踩成微微弯曲的“V”字。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脸贴在木板上艰难地喘气。
尘土飘散进脸上的伤口,带来二次伤痛,他也受不了折磨,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我招了,我招…我会在周末聚齐起志同道合的同伴,然后向他们宣讲男女平等的知识,鼓励他们对抗教会。”乔治吃力地张开嘴,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全盘托出。
回应乔治的是修女的长靴,靴尖勾住乔治的下巴,原本困在木板中的身体奇迹般地脱出。
乔治还想喘息一会,圣洁的白靴便仁慈地停下动作,静待男人回复自己的呼吸。
见乔治气息逐渐平稳,洁白无暇的靴尖往前一带,乔治的身体就像一个气球般,飞到半空中。
乔治本以为自己会重重地坠落地面,然而在他的背部接触木板的瞬间,他的脊柱被柔软的靴面接着,长靴化解了冲击力,令他平安着陆。
“罪人乔治,你果然是社会不安定分子,居然组织他人反抗教会。”玛丽脸色阴沉,靴尖顶住男子的腹部,缓慢地向下踩踏,“不过念在你及时悔改,我不会处以极刑。但是,你要作为脚垫,在教会过完一生,判决从现在开始生效。”
宣读完审判结果后,玛丽开始执行刑罚。
白色长靴直接踩住乔治的腹部,坚硬的靴底深深地陷进柔软的肚子中,她丝毫不关心脚下男人的感受,因为这是他应得的教训。
长靴破开了乔治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出流出,溅射到光滑的靴筒上。
鲜血刚触及白色的皮革,便立即化作薄雾悬浮在长靴的两侧,靴子表面泛起一层微弱的金光,指挥着薄雾向靴尖积聚。
薄雾越聚越多,最终形成凝结成鲜红的护具,附着在白色长靴的表面,宛如一朵绽放在凛冬的玫瑰。
这也是长靴的能力之一。
有修女投诉,每次处刑犯人后,长靴都会沾上男人恶心的液体,不仅不美观,还会带来腥臭。
于是教会修改了术式,溅射到长靴的液体,会自动转化为气态,在必要的时候,也会变成固态,帮助修女们玩弄犯人。
比如玛丽的长靴,就结合了自身的冰系魔法,将血雾凝固为坚冰,成为攻击宿主的助手。
不过,这些鲜血已经脱离乔治肮脏的肉体,成为长靴的护花使者,是被乔治更高级的存在,帮助长靴玩弄原本的宿主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要…求你了…”乔治的呻吟声在玛丽耳中宛如最优美的音乐,是她继续舞动的配乐。
她在男人的胸膛和小腹上留下更多血痕,直到发现发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事实——男人的下体居然在这番折磨中勃起了。
这个反应玛丽见惯不怪,男人就是这的,死到临头还要释放出来。
特别是面对足踏长靴的美女,下面的那根东西就会不自觉地流水,这是男人的天性,所以需要教会和修女规训他们,将他们统一管理起来。
“不要什么啊,我看你挺想要的。”玛丽的靴足再次出击,这次的目标是乔治的两腿之间,可在到达乔治的最后一刻,长靴玉足停在半空,没有接触男人的肉虫,“求我,我就帮你弄出来。”不愧是善良的修女,面对男人的发情也能面不改色,还向男人提出援助。
“我…修女大人,帮我解决吧,我愿意做任何事情。”被欲望控制的乔治顾不上尊严,他的下体一跳一跳的,似乎向白色的漆皮长靴行注目礼。
“明白了,罪人乔治,请好好欣赏我的舞蹈吧,记得作出评价。”玛丽双足踏上乔治的胸膛,哼着小曲开始翩翩起舞,靴跟时而踩在柔软的腹部,时而与坚硬的肋骨相撞,仿佛脚下的男人只是一张柔软的舞蹈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