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ledictioPoenae”
如同恶作剧一般,戈登离去的方向幽幽地传来一声恶毒的咒语,没有任何缘由。
痛苦随着咒语到来,令艾琳再次倒在地上挣扎。
“为…为什么…”
痛苦随着咒语到来,令艾琳再次倒在地上挣扎。
质疑的声音已经无力,艾琳的双眼因痛苦带来的虚弱而失去颜色,只剩下仇恨和绝望,目眦尽裂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不明白,她明明已经完全服从命令,尽心尽力地取悦这个人类,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然而两人已然远去,徒留地下室传来阵阵痛苦的挣扎声。
这仅仅是噩梦的开端。
自那日起,艾琳的生活陷入了没有意义,也没有尽头的苦痛循环。
每当戈登回到城堡,管家诺伦便会出现在地下室,手中的钥匙叮当作响,意味着又一轮折磨即将开始。
“主人要用你了。”这句话成了艾琳最恐惧的宣告。
对于戈登来说,艾琳只不过是处理性欲的工具,只能用“使用”两个字贴切形容。
戈登的卧室成了她的噩梦之地,艾琳每天的命运完全取决于戈登的心情。
如果戈登心情好,艾琳不过是作为精液厕所,接受戈登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若是戈登对艾琳的表现不满,便会先念咒语让她在痛苦中翻滚,更有甚者直接用烧红的烙铁印在艾琳的背上,烫出一片焦黑。
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戈登仅仅是因为在王室那边的议会受了气,回到城堡便将自己用绳子捆住,悬挂起来,将精液射满自己的身体上的各个角落,然后命令仆人把自己吊在城堡的钟楼上,暴晒了三天三夜。
而这一切结束后,每当重新被扔回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铁笼的门锁发出咔嗒一声,艾琳才能真正地独处。
黑暗成了她唯一的朋友,冰冷的石地是她的床铺。
偶尔从高窗透入的一缕月光,成了她唯一能够计算时间流逝的方式。
夜深人静时,她偶尔会发出细微的啜泣,那是她仅存的、不会被惩罚的自由表达。
起初,艾琳的心中还残存着复仇的愿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挣脱术式的束缚,找机会将戈登吸干,然后回到栖身的群落。
然而席加布下的术式却如同最牢固的枷锁,将自己魅魔的能力完全封锁。
随着日复一日的折磨与绝望,复仇的火焰逐渐微弱,最终完全熄灭。
她不再幻想还能再见到南麓森林,只希望戈登早日将自己折磨致死,到另一个世界过着普通的生活。
一日,地下室的大门被推开,诺伦那瘦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而艾琳如同往常一样,孤独地蜷缩在铁笼一角,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
她抬起黯淡无光的眼睛,无神地看向这个熟悉的访客。
“主人又需要我了吗?”
“不,”诺伦摇头,手里转动着钥匙,“是我需要你。”
他脸上带着一种艾琳从未见过的表情,向铁笼走来。
“呜…”
这令艾琳稍微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里诺伦一直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形象,对自己完全没有欲望。
不过艾琳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张开嘴巴,摆出准备服务的姿势,等待着诺伦把肉棒插进来。
在戈登日复一日的折磨和调教下,这已经成了她的条件反射——只要有男人靠近,就必须做好侍奉的准备。
“啧啧,魅魔就是魅魔,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见到男人就想舔他们的鸡巴。”诺伦一脸鄙夷地嘲讽道,“和戈登那老东西不同,我找你是有别的事。”
艾琳愣住了。她缓缓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诺伦。
“老东西外出有事,这几天不在城堡。”诺伦靠近铁笼,压低了声音,“我打算带你去找席加,花钱让他把你身上的术式解掉,你觉得怎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艾琳快速思考着。
艾琳的尾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双眼警惕地盯着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