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起来,直到战士拽住女孩的手,将她从那堆尸体中拉出来,非常罕见地在交接之前就把她带走,这对于敬业的战士来说并不多见,毕竟不交代好现场的情况很容易造成信息差,而且他确实不放心这个商业城市的同僚们。
但是他还是破戒了,带着这个布满血渍的黑发女孩消失在黑夜中,赶在月光追到他们的时候离开现场,疲惫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回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战士也是人,自然也会对无止境的战斗有怨言和厌倦。
在这灯红酒绿的富人区,想完全变成苦行僧是几乎不可能的任务:这里的人仿佛永远都不会缺少食物,吃饱已经不再是他们追求的唯一目标,享受佳肴甚至是浪费他们讨厌的存粮,才是展现他们美好生活的一种手段;永远不用担心金钱的问题,他们在用着穷人、乃至自己都从来没见过的大量钱财去骑乘各种高贵的交通工具,在那奇珍异玩上下大功夫,雇用各种各样的佣人取悦自己,就算不小心掉了几枚昂贵的金币,他们也非常慷慨地放任他们自由。
对了,他们不少人还从来不会醒着,酒水这东西也是源源不断地成为喷泉和宴席的一部分,一同倒在迷幻的香气中,走在那小小的彩虹之下,沐浴着雾气直接就躺在被毛毯布满的地上。
战士的好奇心并没有占据上风,在这些比较显眼的炫富手段之外,他也没有去深究更多离谱的现象,何况他在这座城市里边充当最强的战斗力,不少有钱人还拉拢他,让他着实享受了一把温饱的生活,本就为了上升到衣食无忧的他可以说已经满足了,就差一个世界和平而已。
但是有一点,战士是没办法忽略的,毕竟他是血气方刚、正在成长期的男孩儿,满足了温饱、拥有了极其强大的战斗以及不少奉承他的人之后,很多欲望都被解禁了出来,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直说。
那就是总是在眼前晃悠的那些美人儿,富人则会用胸部夹着那些钞票挑逗着自己这种打工的人伸手满足贪欲,穷人则是为了溢出来的那么一点资源伸出自己的舌头求着喂养,战士一个人居住,每每遇到这些诱惑总是难以保持冷静,为了不迈出那一步自慰也不敢做。
所以,这个女孩儿带回来,也只是为了公事公办:审判情报出来罢了。
自己可信不过那些没用的同僚……听着浴室里面的冲水声,战士还在自欺欺人,这是为了善待俘虏、更好的糖衣炮弹更好的效果云云之类的借口。
虽然战场还没来得及收拾,而且同僚们都是不精外战的普通守卫,但是很有战士的督战以及几次防御战的经验,大家已经对魔族的特征有了一定的了解,扫荡战场的效率可谓是大大提高,断然不可能留下一个敌人。
“……”
所以,这个带回家的女孩儿一定是敌人……战士很明显知道这一点。
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将她带回了家,只因为眼前这个出浴美人,有着连鲜血和污秽都无法玷污的漂亮肌肤,宝石般的黑瞳总是接下那光线的照耀倒映在对视者的视线中,湿漉漉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膀上,丰满的乳肉让浴巾仿佛只是个摆设,豪迈的胸围让这条可怜的布料随时都要从乳头那里滑落下来似的,背着手的同时稍微拘谨得合拢双腿,站着遮掩住自己的四肢,尽管面无表情动作却显得有些羞涩,身上的热气夹杂着女孩子的香味,引诱着战士更进一步的想入非非。
这样的女孩儿,在商业区里面价格可不低,战士可能要花费所有的积蓄才能来享受销魂的一晚,而且就算是这样也供不应求,毕竟这里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带着这么个美人出去那可是多么吸引眼球的举措啊。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战士毕竟是带回来审问的,还是以不依不饶的姿势开场了,如果他能保证自己和语气这么严肃的话也许还有效果,但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围住身子的浴巾,环结的地方居然在侧乳部分,胸部随着每次呼吸都会上下起伏,逐渐散去的雾气也拨开了冷却下来的肌肤面纱,双球上的那些青筋跟着心跳一蹦一蹦,往两侧自然散开的乳肉仿佛要将这条白色的布料撑开,却又能清楚看到那些明显的勒痕在压制着饱满的果实往外溢出,双手都要忍不住给她摘下来了。
女孩儿注意到这个视线,只不过她保持和自己动作相近的回应:侧过头躲开战士的视线,背过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稍微踮起脚摇晃着身子,刚洗完澡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听着悦耳的声音就更忍不住想让她开口了——战士只是有这么个想法,就走上去抓住了对方的浴巾,这个地方通常是俘虏的衣领位置。
伸手过去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战士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陷进了对方的乳沟里面,这个女孩儿踮起脚让视觉上有些许错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平常一样站着,顺势弯腰向前倾,背着手的姿势也能让她伸懒腰时更隐蔽,大片的阴影将手掌给覆盖上去,狭窄柔软的空间将其封锁在里面,轻轻颤动的乳肉钻进指缝里面磨蹭着,掌心里的纹路都被这种光滑温热的触感弄得痒痒的。
这可没有任何办法忍耐住,战士的手猛地握了上去,乳肉被这么抓弄成下流的形状,粘着手变扁的胸部从指间和浴巾中溢出,凌乱的浴巾开始散开,没有束缚的乳头翘了起来,另外一侧的小山丘半塌方似的往外扩散开,勾引着自己另外一只手给她托住,这种沉甸甸的感觉从手腕那边传来,对其施暴的欲望越发高涨。
美中不足的是依然没有成功撬开对方的嘴巴,而且女孩更加从容地挑起了眉头,喉咙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同时,露出了转瞬而逝的笑容,这种挑衅让战士十分恼火,打算动用男性的蛮力特权时,却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被双腿缠住,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都给双手抱上,如果敌人稍微露出歹意,直接击杀他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甚至直接让阴唇去接触那兴奋到极致的龟头——对其本身的肉欲再加上视觉、触觉上的刺激,让裆部的肉棒很快就充血完毕,那勒住的轮廓几乎要撑爆裤子,圆润的前端形状也很好捕捉,稍微摆动一下腰就能对准他坐下去。
“!?”
……且在这个好色的人这儿夺过主动权。
“我们的计划。”女孩儿终于开始张嘴说话了,她那冷酷的语气仿佛并没有打算做爱,而只是简单应付回应战士的审判罢了,可是行动上又异常热情和主动,毫无心理阻碍地张开嘴巴,让滴下来的唾液去湿润男孩的唇瓣,淫靡的气味搭配湿滑的触感,让舌尖可以轻松陷入双唇的缝隙中,一点一点地钻弄进去,由那中心地带往两侧来回地剐蹭、抹匀、挑动,很轻松地就撬开了本该是敌人的嘴,“明晚,会在你抓我的地方,再做一次袭击。”
“再,再来一次袭击!?你在说什么……唔咕!!!”
战士想说什么是不可能的,女孩儿主动的热吻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灵活的动作玩弄着粗糙敏感的舌面,清扫一般用舌尖准确却又快速地刺激着齿床和口腔,聚集着大量分泌的唾液埋葬了战士的声音,忽而往喉咙深处插进去绕着圈,在那会干呕的边缘试探着收缩的腔肉,双手死死地拷住战士的脖子,故意漏出一些缝隙让自己的唾液滴出来,逐渐就将眼前的敌人打上气味的标记。
“我们会采取一对一的战术……正中你的下怀呢。”在这种小队规模的作战,魔族很喜欢盯着想要对战的对手,将他们每个人隔绝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进行单挑,形成好几场车轮战性质的混战,最大化发挥自己单兵作战能力的优势,“您身手如此了得,想必在现场的话肯定是无往不利吧?就像今晚这样,再抓我这样的女孩儿回到您的房间……”
女孩儿一边说,一边伸直自己的脚,让灵活的脚趾碰触到裤头,在脚后跟死死扣住腰部的情况下依然熟练地将战士的裤子给解除了,暴露出来的肉棒并没有在空气里面暴露多久,腰腹稍微放松了下,碰触阴唇的龟头将入口撑开些许的瞬间猛的坐下去,明明还没做任何前戏,肉壶里面的爱液已经准备好了,收缩起来的腔壁捆住了肉棒,慢慢适应对方的形状之后将其调整为合适的形状卡在淫肉里。
“我这是在审判……!”紧致的淫肉陷进系带和马眼里,将龟头一点一点拉进深处,腰臀稍微下降下来让花心顶着龟头反馈充实的撞击感,肉壶的褶皱则借着爱液的润滑开始蠕动起来,伞部勾在本就贴合棒身线条的褶皱里,腔壁为了固定着肉棒夹得紧紧的,腹部用力震动着龟头,前端则咬着根部控制着根部输送大量的先走液,扭动着腰去拧动对方防线的开关,“我已经知道你们的计划了,你们完蛋了……!”
“没错哦。”
不给多余的回复,女孩豪迈的胸部压扁在战士的胸口上,散开的双球从两侧溢出来,要将上半身夹住的错觉随着温度和吻弄程度的加剧占据大脑的神经,那对硬起来的乳尖这个时候还隔着衣服寻找着战士的乳头进行亲密接触,上半身融化般的快感让战士要喘不过气来。
接吻的部分战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女孩的舌尖顶住了战士的臼齿,逼迫他一直张着嘴,在盯着对方逐渐迷失的双眼之后开始轻轻地擦拭按摩着,顺着其形状和痕迹一块一块地进行清理,粗糙的表面就像刷牙一样细致地在那齿床和牙齿间徘徊,利用灵活的动作吊着对方胃口,却始终保持着缓慢的节奏积累着大量的快感。
“明晚记得再拯救一次世界哦。”坐在肉棒上的女孩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腰,肉壶死死咬着肉棒之余抖动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跳着艳舞一边让脚后跟反复蹂躏着两侧脆弱敏感的穴位,被迫往前一顶的战士又被花心处按了下来,无处可去的情况下被爱液从龟头处冲刷了一遍,“我等你的好消息。”
女孩的舌头忽地贯穿进喉咙里面,在身体做出干呕的瞬间猛地发力吮吸,逐渐放松的身体也让肉壶里的淫肉不再以束缚为主,而是蠕动着腔壁将其往外推,再送进花心处撞击,给予强烈的快感进行反馈,仿佛开关的按钮被拍了下去,大量的精液随着无限接近女上位的姿势压榨出来:明明做出吸力的是嘴巴,小穴只是提供身体上的享受,结果珍贵的精子还是注入到了那没有吞咽想法的肉壶里面,并且随着交合的热流覆盖而变得越发敏感,下意识地再次做出抽插的时候继续排泄着大脑里面那一顿一顿的意识。
不知道怎么才能填满欲望这个无底洞,战士顺着这种快感开始交托出自己的身体: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非常危险,它会让精神懈怠,使得身体堕落,逼迫战意消退,希望有所作为的想法会被既定的目标所取代,踩着安排好的脚印就能稳妥地获得快乐和成就,哪怕那是一个陷阱……
“晚安。”
身体分不清楚射出的是下一发,还是高潮的收尾阶段,就开始催促眼皮快点合上,要知道战士从来没有在战斗中这么容易疲惫过,在身体如此反常的情况下,那种警告的信号也早已被快乐的感觉所屏蔽——这个城市群里面的人,像这样疯狂的选项居然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