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没事就是没事。”韶扬摇头道,“非要给自己找病,你脑子瓦特了?”
定安听得这话,茫然搔头道:“可可我总觉得身子不得劲,脸颊还火辣辣地疼。”
听了这话,二人三兽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甚至还吹上了口哨。
定安呆了呆:“好刻板的顾左右而言他!”
任韶扬喜道:“哎呀,你都会用成语了!说明你没病,好啦!”
小叫举着盆欢呼道:“好耶,好耶!”
“夯啊!”
“嘤嘤!”
驴哥和滚滚都跟着欢呼雀跃。
唯有胖虎耸眉搭眼,偷偷把自己的大爪子藏起来。
“不对!”定安脸上顶着红肿的梅印,瞪眼道,“刚刚是不是有人给我大逼兜?”
“没,没有啊!”红袖立即看向屋顶。
“哼,你惯会撒谎,我不信你。”定安“哼”了一声,看向韶扬,“瘸子,你不说谎,告诉我,刚刚是不是有人扇我?”
任韶扬听得这话,认真道:“断手,没有‘人’扇你,没人!”
“真的?”
任韶扬和红袖点头如捣蒜,嘿嘿直笑。
定安这才疑神疑鬼地披衣下床,打算去洗漱。
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恍若隔世的感觉。
二人见他呆呆地站在门口,哪会不知这傻子又犯了相思病?
红袖贱嗖嗖地叫道:“噢!弟弟!”
任韶扬亦是贱兮兮地回道:“姐姐,俺,俺想你想得想睡觉。”
“你讨厌~!”
“姐,俺想得到你。”
“你没礼貌。”
“姐,俺想得到您!”
定安的脸瞬间通红发紫,颊上梅印子更加明显,他双手捂脸,大叫道:“滚!”猪突猛进,冲到院子里,扑通一声,跳入池塘,“咕噜咕噜”将头埋入水中。
嗯,作鸵鸟状。
吓得池中金鱼四散惊逃。
“咱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任韶扬舔舔嘴唇,“定安都跳河了。”
“又不是咱们打的。”红袖淡定地往嘴里扔了块栗子糕,“有啥过分的?”
“也是嗷。”
任韶扬从她手里拈了块,嚼啊嚼。
“对了,你弄死绝无神的时候,他说财宝都在东瀛无神绝宫的紫竹林里”
“扯他妈蛋呢。”任韶扬呲溜喝了口茶水,呸呸吐了吐茶叶梗,“竹林里面有‘拳道神’。”
“这他妈谁啊?”红袖学他骂街。
“绝无神的师兄,比他可厉害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