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现在应当认清一个现实。”
温如琢用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没有资格吃醋、生气,还有……亲吻我。”
“哦。”周思珩看着她万分诚恳地说,“我忍不住怎么办?”
“那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总之,我们的关系不是可以做这些事情的关系,我也并不想把你当成什么玩具一类的东西。”
她已经无法在这片空间待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有周思珩在的地方就会进入一种急剧升温的状态。
温如琢一饮而尽手边的冰水,然后裙摆飘动打算离开。
谁知周思珩还不放她走。
男人兴味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点戏谑问,“嗯?皎皎,那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说明白这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因为两个人的挣扎,温如琢手腕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周思珩摩挲了一下指尖,有点困惑地盯着指尖处那堆疑似化妆粉末的东西。
他们两个双双低下头,在温如琢的手腕内侧处,被抹掉的遮瑕下,一枚小小的吻痕赫然出现在其中。
比起吻痕,温如琢觉得称它为齿痕更加贴切。
两天的时间里,身上的其他痕迹大部分都已经消除,可是偏偏只有这一枚,似乎烙印的最深。
此时此刻看见始作俑者,她气不打一出来。
温如琢一把甩开他的手,愤怒地说,“什么关系都不是。”
“你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一条到处咬人发疯的恶狗,一条不拴紧锁链就要横冲直撞的恶狗。
谁知道说完这句话,周思珩的喘息声微微重了点。
他的眸光比之前更亮,里面的兴味更甚。
抬起手松了松领带,舌尖顶住下颚,微抬起下巴,带着点颇为骄傲的语气问她——
“是吗?那我是不是你最会舔的那条狗?”
温如琢:“你疯了。”
“我以为从我说‘我爱你’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周思珩重新握住了她的手:“考虑考虑驯服我吧,不然你此生注定被我掌控。”
掌控和被掌控。
谁要成为这段感情的驱使者?
“阿珩。”温如琢无奈地看着他。
周思珩却蓦然有点动容:“你终于不再生分的喊我周思珩。”
温如琢发自内心地说:“我真的对你无计可施了。”
周思珩也说:“我也对你无计可施。”
“除了像流浪狗一样跟在你后面死缠烂打,其他我也无计可施。”
他那双动情的眼眸染上了点哀伤的神色,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也会流露恳求的神情。
“你教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你的心?”
温如琢不忍再看。
她想了又想,几番天人交战,还是对他软了心。
忍不住问:“陈雨生呢?”
“他今晚请假先回去了,我自己开的车。”
“车钥匙给我吧。”温如琢朝他伸出手,温声道,“你今晚喝酒了,我来送你回去吧。”
令温如琢没想到的是,周思珩一直住在中樾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