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尚可。去吧。”得到许可,我不敢耽搁,躬身行礼后,脚步轻快地退出了她的寝居。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心跳依旧有些快,下腹部的燥热感也未完全消退。
她果然有反应……而且,她没有当场发作,甚至没有出言斥责。
这是否意味着,她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抗拒?
或者说,她的骄傲和某种……或许是数千年来的禁欲与矜持,让她无法坦然面对这种来自一个年轻异性的、带着明显侵略性的挑逗?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她并非无懈可击的堡垒。
昨晚窥见的自慰景象,加上今晚她对我的越界行为的“默许”,都证明了这一点。
她有需求,有弱点。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细致,如同拆解最精密的机关一般,一步步瓦解她的心防,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习惯我的靠近,依赖我的存在,甚至……渴望我的碰触。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聪慧、勤奋、且对师尊“孺慕有加”的弟子角色。
白日里,我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机关术的学习和研究中,不时提出一些精妙的见解,让她在专业领域对我刮目相看。
同时,我也细心观察着她的情绪变化和日常习惯。
她似乎格外喜欢某种清苦的茶,于是我便借口调养身体,也开始研究茶道,每日清晨“不经意”地为她沏上一壶恰到好处的香茗。
她有时会夸赞几句,有时只是默默饮下,但那紧绷的嘴角似乎会柔和几分。
她埋首研究时,常常会忘记时间,废寝忘食。
我便会算准时机,送去一些清淡滋补的糕点,或是提醒她该休息片刻。
起初她还会有些不耐烦,觉得被打扰,但几次之后,似乎也渐渐习惯了我的“多事”。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利用每一次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进行不着痕迹的试探。
这天下午,我们正在工坊里研究一具新制成的、结构异常复杂的机关臂。
这机关臂足有一人高,内部齿轮、轴承、符文回路层层叠叠,精妙绝伦。
其中一个核心联动节点的能量传导似乎出现了问题,导致机关臂的动作总有那么一丝滞涩。
闲云蹙着眉,绕着机关臂仔细观察,不时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拨弄调整着某些细小的部件。
阳光透过工坊高大的窗户,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红色的眼镜镜片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问题应该在‘璇玑’轴承与‘流云’齿轮的啮合处,”她沉吟道,“能量在此处损耗过剧,导致后续传导不畅。”
“师尊所言极是,”我凑近一步,目光紧盯着她所指的位置,那里空间狭小,布满了细密的线路和零件,“但弟子以为,除了啮合精度,此处‘引气符文’的刻印角度,似乎也有些许偏差。符文未能完全贴合能量流动的方向,导致部分能量逸散,未能有效驱动齿轮。”
为了看得更清楚,我自然而然地靠近了她。
我们几乎是肩并肩地站在那巨大的机关臂前,一同低头研究着那个狭小的核心节点。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冷香,以及她发丝间散发出的、淡淡的类似某种草药的气息。
因为靠得很近,我甚至能看到她白皙脖颈上细小的绒毛,以及耳垂上那枚小巧的、泛着青色光泽的玉石耳坠。
我的手臂几乎要贴上她柔软的侧腰。
只要我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那修身的衣服下面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符文角度?”她侧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手指的方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颊。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以及镜片后那双专注而略带探究的眼眸。
她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让我心头一阵悸动。
“是的,师尊请看,”我强压下心中的旖旎念头,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狭小的空间,指尖几乎要擦过她正在调整零件的手指,“此处符文的转折,若能再向内偏转半厘,与这道能量回路形成完美的切角,或许能最大限度地引导气流通过,减少逸散。”我的手指在她的注视下,精准地指出了那个细微的角度偏差。
同时,我的手背,“不经意”地,轻轻擦过了她戴着手套的手指。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手指瞬间的僵硬。
工坊里的“不经意”触碰,她虽然僵硬了片刻,却没有如我预想般立刻呵斥或拉开距离,只是迅速转移了话题,继续讲解机关术的要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