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下,就把她干得爽利不已,全身绷直哆嗦着。
“是个天生用来跟男人交配的敏感骚货,嘶,鸡巴被夹得真爽。”
啪啪啪!
客人浅尝几下,便尝出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很快脱去绅士风度,露出贪婪的淫欲,在骚美的女体尽情索取,啪啪啪!
大鸡巴一下子转变成狠厉进攻,肠肉被一次次操开,粗壮的肉柱磨得里头,发疼发软,奶肉总是被两旁无名的大掌扯成最淫荡的形状。
后面性器凶,前面的肉柱硬挺,连着两穴都在遭受重击,每一下,深深且狠,震得小肚子和五脏六腑都在发麻。
“啊~啊啊啊~,好快,啊哈~,两根都在动,里面好涨,太深了~~”
她含着泪浪叫,两个淫荡的肉洞被撞得舒服,才高潮过的肉壶又饥渴地开始收缩,吸着体内的粗壮性器,明明觉得背面如此多的男人,羞耻不行,无法承受,但身体还是不知满足地回应着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捣干。
摇摆在两根大鸡巴上的白降,如同砧板上的鱼,无力的张着小嘴急促喘息,“啊~好多手在摸我,啊啊~,腿上有好多鸡巴,啊啊~好烫,好淫荡。”
“爱吃鸡巴的小母狗,有这么多人排队来干你,是不是开心死了!”一直抱着白降的龙以明,一同享受着被动的性爱,菊肠的挤压,使得插在骚逼的性器也是格外酥麻,后背肌肉弹动。
“啊~”,白降学乖了,抱紧他,一副依赖的媚态,娇啼着:“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啊~,小母狗喜欢你的大鸡巴。”
“哼~”
服软的样子,让龙以明的怒气怎么都升不起来,只得先把人操死再说,他道不清自己想要什么,这骚货嘴里明明说的是哄人的话,下一秒又不知会拿刀捅他哪里,可却放不开手。
挖出了内核中的异物,但也不见得这小淫妇就是百分百可信的。
心中五味杂陈,寻找不到出路,最后只要拉开她的双腿,把一切需要发泄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淫欲,疯干骚肉洞,操死她。
涨得硬疼的大鸡巴,不停蛮奸小屁股,这俩销魂的媚洞又湿又热,紧致的软肉夹得他恨不得马上射出来,却又不甘心轻易结束,咬紧牙关,腰杆飞速变换着角度猛干,几乎操出残影。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小母狗被干烂啊~啊啊啊~,好深,被大鸡巴操死了!”
两个龟头无论从哪个角度插进来,总是顶花心旋转研磨,浑身不停地哆嗦,花蜜持持续续的喷溅,后庭一股烫热的水流涌入,白降后知后觉,啊~,又被男人内射了。
很快一根抽出去,另外一根鼓胀的大鸡巴又捅满菊穴,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她真的好像变成了任由男人们发泄的荡妇,晚上睡不着,拉开衣服,跪在收银台上,给经过的客人操了一发又一发。
外面的夜晚又黑又空旷,不过灯火通明的超市里,淫声此起彼伏,走近一瞧,只见一撅臀露奶的少女,像个痴货,饥渴地发情。
骚逼和淫菊,不间断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春液,弄得超市地面和收银台,淫乱不堪。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吃了不知多少根大鸡巴的菊洞,猩红张开,来不及收缩,被无数精液玷污,里面被射得实在太满,新的大鸡巴插进去,总是挤出一大滩浓精来。
即便这样,鸡巴一插进去,淫荡的痴女便会摇着屁股,缩紧肉壁,风骚配合,让男人尽情轮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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