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他极想直接替了这玩具。当硅胶玩具一点点没入女人的阴户中,把禁闭的花谷打开,撑成肉柱的圆形。
这种想法达到顶峰,怎么不是坐他的肉根上?
白降不知男人所想,只是慢慢把粗长的大东西全部吃入,发出极为享受的啼叫,比之前的声音还要娇媚,抬起小屁股,直接上下起伏,媚肉被大东西摩擦顶弄的感觉,十分舒服。
“啊~啊哈~,啊啊~~,啊~!”
刚还夹着绳子自慰,这会儿直坐鸡巴上淫弄,龙以明哪儿顶得住,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直接掏出赤红的铁杵,粗鲁地上下撸动。
就在男人想着怎么让她坐自己身上摇摆时,机会来了。
动了二十多下的白降,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便忍着骚乱的欲望,双腿撑直,吐出硅胶玩具,秀鼻娇啼着扶住一边的实木桌,慢吞吞地转身。
趁这空档,龙以明果断靠近,拔掉汁液粘稠的玩具,自己落坐,挺着大鸡巴,代替了没有温度的硅胶物件。
她站稳身子,向后撅起屁股,低头从自己腿心看到硬挺的淫具,没有一点怀疑,甚至因为花口碰到炽热的龟头,哼着骚乱的呢咛。
龙以明扶性器,看着白嫩的蜜桃臀慢慢下落,接近了,越来越近,眼中的亢奋无以复加,马眼才稍稍触及柔嫩的花肉,健壮的身躯一抖,如同被电,酥麻入骨。
半个龟头成功插入密实的花道,汁液顺着肉柱流下,痒意难抵,马眼被里头绵肉吸吮,射意差点崩溃。
五指手指紧紧抓疼肉柱,用疼痛抵御疯狂的爽利,紧要关口,可不能射了。
多年的夙愿终于要完成,逐渐下落的嫩白屁股,完美地把胀疼的性器慢慢吞没,看着还在深入结合的两人部位,胯部已经进入了狂欢的状态。
绵紧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围剿过来,把肉柱包裹得密不透风,肉与肉摩擦的触感,大脑彻底被无边无际的淫欲填满。
“啊~哈~,怎么变大了?”白降疑惑地发问。
无疑是对龙以明的称赞,他血脉偾张,仅剩的最后距离,熬不住缓慢的下落,抬胯重顶,噗嗤一下,全根没入。
“啊~~~”
当然把女人操得浪叫,直直啰嗦。
他们的部位,紧密结合,双双发出满足的叹息,细细感受了一番深交的快乐,白降被痒意提醒,不由抬起屁股,如之前那般,小淫穴紧套大鸡巴,起起落落。
穴儿吮着热杵,徐徐吐出,龟头的硬棱刮着敏感多汁的肉壁,磨弄得两人十分爽利。
直到吐出半根,折返往下坐,龟头重新顶开密闭的花道,把重重叠叠的沟壑撑开撑直,捣入深处的宫颈,把发浪的淫窟,捅成大鸡巴的形状。
“啊~哈~啊~啊~”,花穴上下吞吃、起起落落的过程,越发顺利,充沛的淫水润得青筋缠绕的肉柱,银光油亮。
操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深入骨髓的滋味越加无法自拔,开始不满足于女体慢吞吞的速度,单手掐住细腰,在小屁股抬到最高度,开始下落时,手臂狠狠下压,腰胯同时跟着重重上刺。
“啊~~~!”白降立即仰头,发出悲鸣,大团花蜜喷向龟头,灌入马眼。
龙以明跟着麻痹舒畅,由着她重新离开,再次快速重压、上捣,性器以高速的姿态,猛刺宫颈,浅浅操入小子宫,个中滋味,似魂丢了大半。
啪~啪~啪~,他们下体一次重过一次的相撞,干出清晰的肉响,这片竹林小院,女子的浪叫,此起彼伏,一刻未停。
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有全力以赴的狠厉和长驱直入的念头,憋着临门的射意,慢出重捣,粗矿的大鸡巴,碾出大力汁水,坚硬的顶部,第一次操女人,就把人家的小子宫给攻破,捣得孕育生命的场所,收缩不断。
“啊~啊~啊啊~啊哈~,要喷了!”
淫媚的花肉频频颤抖,直来直往的大鸡巴,还在深耕重捣。
听到她的骚叫,男人双手擒拿软腰,直接高速进进出出,次次凶猛,啪啪啪,顶得小腹部酸涩难熬。
白降反抓男人的手臂当支撑,全身力气交给他,被操穿的爽麻,令全身肌肤都冒出汗,高声淫叫,咬牙熬着高涨的快感,接连受了几十下重型炮弹的攻击后,再也撑不住,瞬间崩溃,紧着后背,涌出大量淫液,把对方的下身浇透。
体验着密密麻麻的啃咬,龙以明又重重刺了几下,抵不住汹涌的射意,刺入花宫,一泻千里。
结束催眠的龙以明,面对催眠治疗医生的问题,避重就轻地回答。当晚,回到自己病房的他,第一次没有借助药物,睡了一个完整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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