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咛声婉转浪荡。
私密的地方,涂抹上其他男人的汁液,道德的束缚无形抽打着她,床上的人,是她从小认识的玩伴,也是丈夫的兄弟,而她,做了极为下流的事。
但,双手离不开龙以明的大肉棒和自己的小穴,一边撸弄对方,一边揉按自己,自慰着,“对不起”,她败在了欲望之下。
如此纾解龙以明的方式,过于淫荡,白降小穴抽搐,酸颤感一阵强过一阵。
与此同时,那发酸的花口,被粗壮挺拔的大鸡巴强烈吸引,不由自主地靠近。
感受到大肉柱开始频繁地脉动,猜测要射了,她分开双腿,把马眼对着自己逼口撸,“嗯哼~,嗯~,射出来,朝小骚穴射出来,嗯~~,骚穴好痒,需要精液解解渴。”
越来越近的距离,逼口无法避免地碰到炽热坚硬的龟头,女人有一瞬间的停滞,但紧接是更为热情的呻吟。
龟头圆钝的顶端,极为容易破开紧闭的花唇,找到幽深的肉洞。
女人骚叫着,按压阴蒂,攀登欲望山峰之时,逼肉意外的饥渴和敏感。
本身便是用来夹男人鸡巴的构造,撞见误入的龟头,立刻收缩,蜂拥而来,亲吻着将巨物往里吞咽。
吮着流水的马眼吸,柔软的肉壁被坚硬顶开,又被热热的烫着,舒服极了,小屁股立马摇摆。
白降也抓着抖动的大肉棒,往自己逼穴上下晃动,戳弄周边的骚肉,相互纾解着彼此的淫欲。
装满了精液的卵蛋,自然没有被忽略,被盘了一遍又一遍,勃发的肉柱被女人柔嫩的手掌前后撸揉,半个龟头戳入会咬人的小逼里,无比爽利。
射意被多番刺激,在龟头越戳越深的过程中,马眼开闸,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疯狂地冲入了正套上来的骚逼内,一抖一抖地激射。
“啊~~~,啊~~~,射进来了,啊~~,好像真的一样!”
深处肉壁被大流量的浓白冲刷,又烫又多,白降颤着下腹,哆嗦不停,骚乱的快感爆了表,高潮眨眼来临,花口对着还在射精的龟头,骚叫着喷出大量春水。
一下子,两人双股间,变得极为糟糕,淫乱不堪,淫骚的气息眨眼充满满舱。
她后仰着身子,坐在那儿,双手离开龙以明的性器,向后撑着身体,灭顶的快感,别样的体验,全身来回激荡,从没有过的感觉。
当然,在她感受这股高潮时候,茁壮的大鸡巴,依旧还浅浅地插在她的淫逼里,双腿对老公兄弟,大大张开,淫荡的要死。
白降娇哼着,缓过一波波浪潮,视线回转,望向由粉已经变白的小灯,明白龙以明这一轮的纾解足够了。
目光继续下移,两人连接的下体,羞耻又淫乱地相互袒露,视野阻碍,但她能感受到精液从花道内的流动,正在往外淌。
小小夹了夹大龟头,发出疑惑:“射完怎么还是硬的?”
羞耻于小穴被好友内射,可肉体还是欲求不满,一次自慰压根纾解不了她的渴。
医生说大龙打了安定剂,一时半会醒不来。
吞了下嗓子眼,她直起身子,端详下方粗壮的大鸡巴,“不知道这根插进来,会不会跟梦中一样,把我干穿,嗯哼~,这么粗,会的吧!”
女人小幅度摇着屁股,既不前进,也不后退,维持着龟头浅浅抽插的现状,发起骚来。
如果没有道德,她可能早把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吞到骚逼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