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得圆滑的指甲,几番滑过蚌肉的边缘,穴儿次次酸颤连连,水液越流越多,心底盼望着,疏通筋骨的推拿赶紧结束。
故意逗得女穴动情吐蜜,江砚书嘴角浮现浅笑,放过滑嫩的长腿,不过不安分的手指,沿着女体收紧的腰线,从侧臀一路轻轻敲打上攀,来到侧乳。
不等女人开口,他主动询问:“夫人整日整日待在马车内,是否有气短胸闷的时候?”
边问,手指压入乳球,压出数个凹坑,缓慢旋转,就见两团沉甸甸的乳儿,略略摇晃。
白降一时不记得前几日里头,有没有气短胸闷,但她此刻真真实实的呼吸急促,胸腔里的空气,忽觉稀薄。
“先……先生,我……我现在有些呼吸困难……”
江砚书无比担忧,紧紧凝视晃动的双乳,问道:“夫人衣裙是不是束得过紧了?”
“京城里,时新的款式。”
“难怪了,瞧我揉夫人这儿,揉都揉不开,这衣儿得松一松,夫人也好吐出腹内的浊气。”
“腹……腹内浊气?”
“夫人衣裳勒得紧,又整日不动,气血上下无法正常流通,身体产生的浊气慢慢堆积,堵了中枢,故而什么病都开始来了。”
“好像是……这个理儿。”接触过医术皮毛的白降,挑不出军师的错来,“只是这衣服扣子,在侧边,我……里头……”
“里头怎么了?”
“未着其他,要是裙松开了……,男女授受不亲……”
男人按揉侧乳的过程中,已经碰到暗扣,提前捏住,同时叹口气,非常无奈说:“在砚书眼里,夫人只是一位受了寒的病患而已。行军打仗,路过村庄,缺少大夫,不少男女老少,都是砚书接的手。”
“如此,如此……是我太过斤斤计较了。”
“无事,在外条件简陋,我帮夫人松开裙子。”
随着扣子一颗颗的解开,那丰满又雪腻的玉乳,逐渐崭露头角,等到所有暗扣俩俩分离,高耸的山峰,更显波涛汹涌。
这条时新的长裙,侧边从腋下一路开口到腰部,暴露的肌肤,比江砚书原本想的还要多,眼中溢满欲望。
里头没有穿肚兜,可太好了!
“裙子解了,夫人深呼吸一口气,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白降感觉哪儿有些不对,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吸气,再吐气,胸口的压迫感,少了布料束缚,当然自由许多。
“是的,先生。”
“我给夫人揉揉腹部,中枢很堵。”掌心贴着腰线,滑入裙内,顺着八卦太极一样的方位,以肚脐眼为圆心,掌纹贴紧柔软的肚皮,画起圈。
女子腹部就那么一块小地,两只大掌一下占据此地,绕着圈儿旋,不小的动作,难免会碰到上方肥硕的玉乳下摆,扫到下方娇娇嫩嫩的耻骨。
此时,将军夫人的双腿依旧大大张开着,湿漉的穴儿也羞答答的敞开,肿胀的阴蒂,俏生生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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