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砚书可不敢随意冒犯夫人,破坏你跟将军大人的夫妻感情,哼~,现在鸡巴操开夫人的骚逼,干了小子宫,都是为治病。上床做爱这种事情,肯定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先生的精液也会很烫吗?”她蠢蠢欲动。
“特别烫!”
顶端翻起的大肉冠,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寸寸刮磨骚乱的宫腔,细细的刮,然后接连几十下的猛干。
她按着小肚皮,不住抽搐,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又拍打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是爽还是疼,逼口被男人卵蛋剧烈抽打,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入耳。
欲望裹挟下,失了理智的女人,只会点头,“啊~~,好久没吃精液了,啊啊~,小子宫想被先生的鸡巴内射,啊啊~,烫烫我的身体。”
“定能把夫人烫晕过去。”
既然是治病,又没有对不住夫君。
白降绷直脚背,臀部哪里还控制得了,在军师的腹部下流的画圈,她啊~,现在只想要男人大鸡巴射出来的浓稠精水,射满花宫。
“啊啊~先生,啊啊啊~,快射给我,啊啊啊~,大鸡巴射进来,要吃,骚逼要吃先生的精液。”
啪啪啪啪的声响,极为密集又热烈,厚重的马车微微晃动,好在夜色朦胧,附近没有留守的士兵,未看到将军夫人跟军师独处的车体,正在淫荡摇摆。
车帘缝隙中漏出的女声,娇媚又色情,肉体相撞的啪啪啪,是谁听到都能知道里头战况激烈。
夜风吹开一点间隙,就瞧马车内,为夫奔波的将军夫人,一副身软浪荡的躺在男人胯下,被不属于将军的可怖大鸡巴,奸得花枝乱颤。
一声拔高的尖叫,迷糊的意志顿时一片空白,酸得难以承受的花宫,疯狂绞杀凶猛的男根,就在崩溃边缘,忽被一股强大的水柱激射,身子一时忘了哆嗦,脑子嗡嗡的,片刻之后,娇软的女人,发出另一声哭叫,原来被鸡巴射上了高潮。
骚肉狠夹,淫水狂涌,淫乱不堪的车厢内,已婚的小妇人,同将军的下属,一并抵达极乐世界,相互淫液乱喷,双腿笔直乱蹬。
射到精液一滴不剩,江砚书捅了捅美味骚逼,看女人几乎昏死过去,把人轻轻翻过身来,撸硬肉根,噗嗤一下,温温柔柔的又插回肉逼深处。
“夫人,砚书的精水烫吗?”
“嗯~”
“爽吗?”
“嗯~”
“看来效果极佳,今夜还长,夫人把腿张开,骚逼再跟大鸡巴推拿一回如何?”
“好。”
军师粗长持久的鸡巴,轻轻松松征服了将军夫人淫乱的身子,她想到还能再体验一番,便对男人大大的分开双腿,哪有不依的。
“嗯哼~,啊~啊~啊~,先生好厉害!”
很快,新一轮的浪潮重临马车,外头凉风阵阵,里面热火朝天。
直到后半夜,小丫鬟跟士兵采药回来,射了多回的军师,才文质彬彬的,从将军夫人美妙娇软的身上起来,嘱咐丫鬟如何熬药后,神清气爽的离开。
小丫鬟掀开帘子,嗅到一股浓浓的花香,不是夫人惯用的,但看人裹着貂皮睡得安稳,气色红润,没了之前的病气,想必是军师的功劳,放下车帘,安心去熬药。
却不知,貂皮之下的女体,布满欢爱的痕迹,并拢的双腿间,堆满浓稠的白精,连那隆起的小肚子,也被男人的精水射鼓,但此番淫景,并无第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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