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冰冷的冬夜,浓重的雾霾,灰蒙蒙的天空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时间如期而至,我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
冬日的天空黑的特别快,太阳跳下地平线后,温度和光线几乎全被卷走,天已经擦黑,风也有些刺骨。
驱车在路上疾驰,我有些激动,血也逐渐燃烧起来。
这次我和妻子一起去那个地方,一毁掉矜持人妻,养成放荡母狗的地方,妻子却称其为梦一样的地方,我想她多半是“疯”了。
亲自开车送自己的老婆去被别的男人凌辱玩弄,自己还要在旁边默默观看,不能打断和参与,任自己的妻子被百般折辱,我想能做出这样事情的男人,一定也是疯狂的。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疯狂的想法,可他们大多只是想想而已,敢于付诸实践的人,都将得到丰厚的回报,这是其他快乐无法比拟的,我也享受着疯狂的乐趣,所以我理解妻子的“疯”。
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路上的车辆并不多,车内外都很安静,但我却感觉暴雪将至。
一路上的摄像头很多,我有些担心。
因为身旁的妻子从上了车,就把黑色打底裤退到膝盖的位置,裸露着下体,两腿之间塞着一枚,在我看来是淫红色的跳蛋,跳蛋由S远程手机操控着,时而打开开关玩弄下妻子的逼。
每当震动的嗡嗡声响起,妻子都是一声声娇喘,与颤抖着的丰满肉体一起诉说着对S的渴望。
不知道这么多的高清探头,抓拍了多少妻子骚逼里塞着跳蛋的照片,那些摄像头后方的男人们看到后,会是怎样的震惊与兴奋。
疾驰了接近一个小时后,我和妻子到达了目的地。
妻子打开车门,迈开夹着湿漉漉跳蛋的长腿,大步走进了S的调教室。
妻子给我的感觉像是回家一样,轻车熟路,想想也是,妻子已经跟S单独过了两夜,两人进程非常快,关系也相当熟悉了,妻子早被S里里外外弄了个遍,玩了好几回。
每次调教之前,妻子都会先洗澡,把最干净白嫩的身体献给她的主人,这次依然如此。
我和S坐着简单聊了一会,妻子就洗好澡从浴室走了出来,雪白的皮肤,婀娜的身姿,配上姣好的面容,犹如画中人一般。
但S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上前一把扯掉妻子身上的浴袍,指着老婆的脸说:“小贱货,又过来发骚了,是不是想主人好好玩弄你啊?”
妻子就很害羞的“嗯”了一声,S见妻子这么害羞,有些不太满意,就当着我的面,直接给妻子脸上一巴掌:“装什么矜持?贱狗!”
看到妻子被抽了一巴掌,我刚才的兴奋有些变了味道,因为我爱妻子,希望她接受性方面的调教,不是纯粹的人格侮辱。
所以当S抽在妻子脸上时,我有点接受不了,想阻止S,但又一想,他们已经一起单独调教了两个晚上,那么长的时间,妻子不知道都被打了多少耳光,而且我看妻子也是坦然接受的态度,既然他们都那么的习以为常,我也就没说什么。
妻子被打了一耳光,并且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个男人面前,但并无多少不适。
现在的妻子再也不会因为脱光衣服而羞耻,或许在这间屋子里,在S面前,穿着衣服才会让妻子觉得不自在,因为狗是不喜欢穿着衣服的。
S没有命令,只是看了她一眼,妻子就迫切的跪在他的面前,听候发落,这么乖巧,如此的贱。
这种主人和狗的默契,让我的心里有些塞,也让我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暴雪将至的气息。
S开始了他的调教,我依旧那么坐着。
我曾有过幻想,就是妻子被别的男人凌辱调教,被开发成下贱母狗。
如今疯狂的想法在我眼前变为现实,这让我如何淡定的了,那肉色的画面让我的眼睛都有些充血“砰砰”剧烈跳动的心脏不停的敲打我的耳膜,兴奋的种子不断在血液里凝结,心中的火被燎的更旺。
S把妻子翘起的小腿用红色胶带缠绕固定在大腿上,让妻子下半身只有膝盖着地,之后命令妻子手臂向内弯曲对折,用胶带把妻子对折的手臂缠绕固定住。
妻子现在看着不像一个人,像是一个可以折叠变形的玩具一样摆在我和S面前。
在我看来有些复杂的过程,S和妻子很快就完成了,我看着玩具一样的妻子,有些陌生。
S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妻子便开始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努力又略显笨拙。
妻子低着头,笨拙的在地上来回爬着,不时沉下腰,将高高翘起的屁股摇晃几下,骚逼更加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一条忠诚的母狗在讨主人欢心。
因为手脚被绑起来的缘故,妻子看起来更像一只被主人虐待过无数遍,早已不敢反抗,楚楚可怜的母狗,它在卖力的演出,祈求得到主人的宽容。
爬行过程中,妻子会偶尔偷偷看我一眼,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眼神里有羞愧,也有放肆,还有一些与我无关的兴奋和忠诚。
看着被这般摆弄的妻子,我有点不忍心,并且我希望妻子享受疯狂的时候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