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晨霁都没有躲开的机会,附近也没有能够藏身的掩体,我俩同时都有点僵硬。
我只能硬着头皮在脑子里说着:“我在遛狗……遛狗……遛狗!”
杨晨霁几次想逃走,但都被我牵住了狗链,根本跑不掉,急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
老大爷走到我们跟前,然后拉住已经想扑上来的边牧,一脸好奇地问道:
“咦?小伙子?你这是什么品种的狗?怎么身上没有毛?”
我和杨晨霁瞬间有些发呆。
我反应过来了,咽了口唾沫,然后硬着头皮回答道:
“哦!您问这啊……我这是从墨西哥空运过来的贵宾无毛犬,母的,没多大,所以毛还没长出来!”
大爷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身形有些僵硬的晨晨,然后咂咂嘴道:
“嘶……难怪……我以前养过不少犬种,但没见过你手里这种,啧啧,稀奇,真稀奇!”
听到我和大爷的对话时,晨晨压根动都不敢动,而且我和大爷的对话让她感到非常羞耻和刺激,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发现大爷看到的场景好像和真实不同,难道是老眼昏花了?
这个时候,大爷手里的边牧开始朝着晨晨吠叫,大有想挣脱的迹象。
“大黄别乱叫,这是稀有品种的犬,不是给你配种的!”老大爷踢了边牧一脚笑骂道。
听到“配种”二字时,晨晨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仿佛她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狗,可以被那些野公狗随意地压在身下操,带着蝴蝶结的大狗屌深深地插进她的穴里,卡住她的子宫口,然后在她的子宫里面狠狠地射满狗精!
一想到那种刺激无比的画面,她竟然直接高潮了!
噗嗤……
跳蛋都阻止不了她骚穴里的潮水喷涌,她强忍着只发出压抑的呜咽,趴在地上高高地拱起屁股,一颗跳蛋都被她的淫水给挤了出来。
“汪!汪!”边牧仿佛看到了发情的母犬似的,对着晨晨连续吠叫。
眼看着快要扯不动它了,老大爷生拉硬拽地把狗绳死死地拉住,然后略带歉意地说道:
“哈哈,实在不好意思啊小伙子,我家大黄有一阵子没配种了,现在啊……看见母狗就乱叫!”
“没关系没关系,哈哈。”我笑着摆手道。
“诶……那个……小伙子,我看你这狗体型也不小了,应该有一岁多了吧?能不能配种啊?你看……我家大黄基因也挺好,倍儿能吃,要不……让它俩试试看?”大爷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啊?我听到他的话时也傻眼了,但是想到让杨晨霁真的被狗操一次,说不定也是别样的刺激。
老大爷手里这条边牧看上去龙精虎猛的,家养犬应该是有合法的手续和注射过疫苗的,不用担心会有狂犬病什么的。
但是……老大爷这是真的没发现晨晨的样子吗?还是装出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哈哈……大爷您说赶巧了不是,我这贵宾犬上个月才做过绝育,所以配种估计是不能了。”
听到“绝育”二字时,晨晨的娇躯又是猛地一颤,水流得更多了。
当然了,绝育一般是给猫狗做的,而不是给人做。
这么一说,就仿佛确定了她的身份,不是人,而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
这对她的内心是一种巨大的精神冲击,也是特别强烈的刺激,让她兴奋得无以复加。
“啊?这样啊……那可惜了……啧啧,这小模样……配出来的后代肯定漂亮!”老大爷听罢,有些惋惜地看着晨晨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手里的绳子突然脱离,紧接着边牧就猛地冲向了晨晨!
我和老大爷都大惊失色。
“汪!”只见边牧大黄狂吠一声,就冲到了晨晨的身后,把鼻子凑到了她的股间闻了起来。
养过狗的应该都知道,狗是通过气味和嗅觉来区分雌雄和领地的,它们的嗅觉可以闻出雌犬发情时的味道,从而进一步去促成和母狗的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