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空气浓稠得像是化不开,湿热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洗手台旁的镜子依旧被雾气覆盖,模糊的光影映出青雀瘫软的身影。
她靠在洗手台上,双腿微微发颤,双手撑着台面,指尖在瓷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短裙堆在腰际,淡紫色的内衣被推到一旁,淡蓝色的文书制服敞开,露出她白皙而滚烫的胸口,汗水顺着她的颈侧滑落,滴在地上,与之前的潮喷水渍混在一起。
青雀的眼神迷离,像是被高潮的余韵掏空了力气。
她的呼吸急促而破碎,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剧烈起伏,低声呢喃:“你……还要继续?”她的声音软得像是撒娇,带着几分疲惫和几分期待,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像是完全失控。
我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庞和湿漉漉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的高潮让我意犹未尽,而这场游戏显然还没到终点。
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最后一幕了,张嘴。”我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面对我。
青雀的眼神微微一颤,但她顺从地张开嘴,唇瓣湿润而颤抖,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将她拉近,扶住她的脸,动作缓慢却坚定地将自己推进她的口腔。
她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双手抓住我的腿,指甲嵌入皮肤,像是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我没有停下,动作逐渐加深,青雀的喉咙被撑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角溢出一丝唾液。
与此同时,大厅里,符玄站在高台上,手中的玉牌已经被她捏得裂痕遍布,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身着紫金长袍,依旧试图维持最后一丝首席占卜师的尊严,可她的内心早已被羞耻和无助吞噬。
她刚刚试图结束演讲:“所有防护措施必须……”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喉咙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强行挤入她的口腔。
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发出一声干呕。
那股压迫感与青雀的感官同步——厕所里我的动作在她体内重现,深而猛,每一次推进都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窒息。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紫金长袍下的胸口起伏加剧,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讲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滴答”。
“大人,您怎么了?”台下一名下属站起身,语气中满是惊慌。他的目光落在符玄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捂住嘴的手上,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异常。
符玄猛地抬头,冷声道:“闭嘴!”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几分怒意,可尾音却被一声低低的干呕打断。
她试图调整站姿,可青雀的感官如洪水般涌来,她无法忽视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压迫——青雀的喉咙被我填满,而她也被迫共享这令人崩溃的体验。
厕所里,青雀的反应愈发激烈。
她的喉咙被我撑得几乎无法呼吸,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呜咽,像是被压迫到了极限。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腿,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滑落,滴在地上。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几分痛苦和几分臣服,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游戏的最后一幕。
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再忍一下,马上就结束了。”话音未落,我加快了节奏,动作激烈而毫不留情。
青雀的喉咙发出一声更深的呜咽,她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我,可力气早已耗尽,只能被动地承受。
她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眼角甚至渗出一丝泪水,像是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大厅里,符玄的喉咙同时感受到一股浓烈的压迫。
她瞪大眼睛,双手捂住嘴,干呕得更厉害,指尖在唇边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