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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中文>爆乳肥臀的天击将军飞霄在狼毒侵蚀下彻底暴露了自己作为一头狐人贱畜的下贱本性 > 全1章(第7页)

全1章(第7页)

“真是不错的表情,正愁这狱中没有几头像样的狐人贱畜,接下来只要把这头肉畜被肉棒雌杀时的高潮模样传到宇宙中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天生奴性的狐人婊子们肯定就会一个接一个的把自己送上门来,把成为一头飞机杯母猪当做自己的人生信条吧哈哈~”

想到这头拼命求饶的贱畜一路上究竟杀死了多少同胞,享用着口穴的步离人便施虐心暴涨的掐紧了她的喉咙,让指节可以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棒身深入这头母畜喉穴时的绝佳触感,每一次挺腰都让飞霄的败北呻吟显得更加淫腻谄媚,仿佛比起被碾碎颈椎,未能让自己尽到一个口穴飞机杯的职责才是身为一头贱畜真正不可饶恕的罪过。

而另一旁同时使用着这头母猪雌穴的步离人自然也不甘示弱,像是要证明自己才拥有主导权一般奋力扭动起了腰身,可就在它习惯性的朝着最能让这些狐人贱畜感到屈辱的尾巴扯去时,却发现了它们先前享用这头雌畜时完全忽略了的盲点——那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作为飞机杯把手而存在的尾巴却没有出现在应有的位置。

稍加思索的狼人像是在记忆中翻找到了什么一般,朝着飞霄不断扭动着的翘臀上狠狠抽打了一巴掌后质问道,“喂!贱畜,你说过你是曜青来的吧?”

听由部族的同胞口耳相传,每次与曜青仙舟交战之时,都会有头强到不像话的狐人贱畜冲在前面,百般武器变化无穷,如同一台永不停歇的绞肉机一般让部族损失惨重,总会有人在背后议论,那道青色的身影仿佛比狼群还要接近狼的本质,而她最与狐人相异的特征——正是那条自出生就不曾存在的尾巴。

“齁喔喔是~?是…!贱畜的名字是飞霄、是曜青的现任将军飞霄齁噢噢噢喔喔”眼看主人大人没有接话,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的飞霄连忙继续说道,“齁不是惹~?现在不再是什么将军惹齁?,过去给主人们添了很多麻烦真的非常抱歉咕啾,飞霄母猪、噗嗞?今后今后只会主人大人们随意宰杀的飞机杯便器齁?,还请饶恕贱畜过去的无礼咕齁喔喔去惹,母猪又要去惹噗呕…咕噜…咕呜~~??”

就在飞霄还慌张的想给自己以下犯上的忤逆之举拼命求饶时,这个过于重磅的事实却也让两只步离人的征服感达到了顶点,让她紧致的双穴同时被暴涨的龟头顶至极限,将睾丸中蓄势待发的滚热浓浆尽数喷涌而出,瞬间便灌满了她那彻底沦为储精罐的子宫和胃袋之中,惹得这头母猪被情欲充满的眼眸也几乎彻底翻入了上眼眶,只剩下些许边缘还在充斥着极乐泪水的眼眶中颤抖不停,就像是在宣言着飞霄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头雌畜一般。

“妈的,这个一脸骚样舔着鸡巴的贱畜婊子竟然真的是那个天击将军吗?!怪不得每次战场上都要首当其冲,就是为了像这样抢着来做我们步离人的鸡巴套子吧——!!”

“是~!?母猪做梦都想要再次成为主人们的鸡巴套子,只有在主人大人们的鸡巴面前,母猪才算真正活着齁喔喔…?”

“还不快点把这头贱畜放开,这种时候也只能交由战首大人判断了吧。”

理智终究还是胜过了兽欲,虽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度享受一下贵为仙舟将军婊子肉穴,但一位仙舟将军的失踪,已然将事态推向了生死存亡的关头,铺天盖地的云骑可能下一秒就会落到自己头上。

“吵什么,反正死不了,既然是那个传闻中的天击将军,就算再激烈个十倍也无所谓吧?”

随手将飞霄甩在地上的步离人一脚踩在了她那张满是痴笑的蠢脸上反复撵踩起来,让这头贱畜的身体在地上滑稽的痉挛起来,但就算被这样狠狠践踏着,飞霄满是精浆的脸蛋上却仍旧满是色情的幸福痴态,即使剧烈过头的痛苦和快感刺激已让少女的鼻血都乱喷得到处都是,这份期待被继续蹂躏的受虐本性也没有半点减弱,直到狼人转而朝着她那被精液填满的鼓胀小腹狠狠踩下时,积攒已久的疲惫才终于让她在一阵下贱至极的潮吹呻吟中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浑身颤抖着昏死了过去。

“啧,这样倒也少些事端,就这样带她去见战首大人吧…”

————

“呜…?我这是怎么…”

幽囚狱那阴冷刺骨的地砖上,飞霄缓缓睁开了眼睛,浑身传来的剧烈疲惫感让她不禁发出了一丝低吟,就在她想要从一团乱麻的记忆中理清现状时,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呵,你终于醒了。”

“这个声音是…呼雷…?”对了…自己来到幽囚狱就是为了阻止呼雷越狱,视情况而定还能顺手宰了这只狐人族千百年来的头号死敌!

竟然敢自己出现在我面前,倒也是省下不少功夫了…不过,我究竟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齁呜——!?

“咕呕——?!?”随着掩盖在雌肉下的记忆在飞霄逐渐恢复意识期间浮现出来,自己那副被步离人们当做飞机杯般肆意奸淫的凄惨模样瞬间就让飞霄捂住喉咙干呕起来,仿佛光是呼吸都能嗅到那股会让自己脑浆蒸发的精液臭味,让一股电流从大脑一路穿过脊椎,使自己微颤的子宫陷入一阵酥麻。

“你们,你们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虽说这股令人作呕的粘稠触感依旧没有从雌穴中褪去,但飞霄却感到自己的意识意外清醒,仿佛记忆中那头在步离人脚下浪叫不止的卑贱母猪并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而已。

“虽然不清楚你们这些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但那种事情还是等我宰了你们再慢慢想吧——!”虽然这身被狼毒改造的丰腴雌肉依旧如同一个行走的肉畜飞机杯般淫荡下贱,可飞霄眉间暴起的青筋却让周围的一众狼群没有半点赏玩的念头,慌乱的朝后退了几步。

“完,完了,这里绝对会被她彻底拆了的!”

“我就知道绝对不能解除狼毒的限制才对…!战首…战首大人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咳啊——?!”

“唔?!”眼前的这一目一时间超出了飞霄的理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冲到呼雷面前抱怨的那只狼人就被它口中的战首大人用一柄枪刃捅穿了心脏,连一声哀嚎都没能发出就被甩到了她的跟前,毫无疑问,那正是自己最为趁手的爱枪。

“我不需要会对命令指手画脚的废物,还是说,你们真的认为一头被你们制伏的贱畜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呼雷的话语瞬间让狼群都从慌乱中安静了下来,眼看呼雷逐渐从高台上站起身来,狼人们纷纷都颔首半跪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半点半点质疑的声音。

“最年轻的仙舟将军,在战场上让敌我双方都感到畏惧的绝对强者。狐人、步离人,你,究竟是哪一边?来证明给我看看吧。”当那些狼崽把飞霄带到自己面前时,呼雷竟然在这头发情贱畜的身上隐约嗅到了同类的气息,就算只是错觉也罢,他也愿意为此赌上一把。

呼雷散发出的强烈气场让飞霄的意识恍惚间回到了自己作为一头贱畜诞生的时刻,面对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绝对无法忤逆的肉体差距,不断被灌输着狐人生来便低贱下作的观念,直到死亡为止都必须毫无保留的为更为高贵的步离人献上自己的一切,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就仿佛是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则般烙印在飞霄的脑中。

“所以现在,拿起你的武器!飞霄——!!”

“那…?那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猛然被从回忆中惊醒的飞霄迟缓的将枪刃从眼前步离人的胸膛中拔出,连架势都来不及摆好便慌乱的指向了呼雷,妄图以此稳固自己慌乱的心智,却发觉自己就连扣下扳机的勇气都没有。

“还不打算开枪吗?如果是你的话,这种距离根本不算什么吧?”

“少啰嗦齁喔…?我只…我只是…?”

骗…骗人?,为什么会想起那种时候的事情,而且光是看到它就…难道又是狼毒…?果然这些家伙没有这么好心…!

“只是?只是因为自己发情到了腿软,已经连枪都握不稳了吗?”呼雷从数十米外的高台上一跃而下,迈着平稳的步伐缓缓朝着飞霄逼近了过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让我看看你内心真正的选择吧。”

“齁喔喔…?停,停下,卑鄙…卑鄙的家伙,你又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被呼雷一语道破的窘态让飞霄连表面的伪装都无法维持,浑身的雌肉都在这股异样的不协调感下有如灌铅一般无法挪动半步,不说战斗,就连转身逃走都成了奢望,仿佛光是勉强握住武器就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但这已经是她现在可以做到的极限,若是放任枪刃跌落在地上,绝对会落到万劫不复的下场。

“卑鄙…?我可没有对你使什么特别的手段,狼毒究竟有没有对你产生影响,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咕…?那种事情齁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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