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事件像火种,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变态欲望。
那晚在病房对失智老人暴露身体的经历,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羞耻与快感的致命结合。
我,吴紫瑄,25岁,表面上是温柔的护士,却在深夜的更衣室里,对着镜子赤裸自慰,幻想被发现、被羞辱的画面。
罪恶感像刀子刺进我的心,但我无法抗拒身体的躁动。
下体的湿润、颤抖的双腿、高潮的抽搐,都在告诉我:我爱上了这种感觉。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的灵魂已经站在堕落的悬崖边,随时会坠入深渊。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表面依旧,但内心像被撕开一道裂缝。
我继续扮演清纯的女友、认真的护士,但每当夜深人静,我会偷偷打开手机,潜入那个成人论坛,浏览关终暴露和羞辱的帖子。
那些文字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我开始留言,匿名分享我的夜班经历,描述如何在病房里掀裙子,如何幻想陈爷爷的涣散眼神变成贪婪的注视。
留言后的点赞和回复让我兴奋异常,有人说我“天生是个贱货”,有人问我敢不敢“玩真的”。
这些话让我羞耻得想哭,却也让我下体湿透,手指不自觉地滑进内裤。
一个自称“主人”的男人私讯我,声称他能满足我的欲望,让我体验真正的羞辱。
他的头像是个模糊的黑影,语气充满支配感:“小骚货,你在论坛上写的那些,敢不敢实践?给你个机会,证明你不是只会幻想的婊子。”我盯着屏幕,心跳像擂鼓,内心在尖叫:这太疯狂了!
你不能去!
但我的手指颤抖着回复:“告诉我怎么做。”他冷笑,发来一条讯息:“不需要见面,我会给你任务,完成后上传证明。你敢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贱货。”我心脏猛缩,害怕涌上:这是陌生人,他可能骗我,甚至毁了我!
但一股病态的期待烧遍全身,我回复:“我敢。”
第一个任务看似简单,却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
他要求我在下班后的公园长椅上,脱下内裤,赤裸下半身自慰五分钟,并录下影片传给他。
我告诉自己这太变态了,我是一名护士,有正常的生活,有爱我的男友,我的裸体男友甚至还没看过,我不能这样!
但周五晚上,我还是去了公园,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裙,里面什么都没穿。
深夜的公园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昏黄的光芒。
我坐在长椅上,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掀起裙子,分开双腿,手指滑向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我幻想被路人发现,被指点辱骂,内心抗拒:你在做什么?
这太危险了!
但快感压倒一切,我录下影片,呻吟声在夜空中回荡,高潮时液体喷在长椅上。
我传给主人,他回复:“不错,贱货,但这只是开始。”
他的赞许像毒药,让我更渴望下一个任务。
第二天,他发来新任务:深夜在医院的无人楼梯间,脱下内裤,用润滑剂涂抹手指,轻轻抚摸屁眼外围,录下十秒影片。
我的心猛地一缩:屁眼?
我的屁眼从未被碰过,那是禁忌的领域!
这太过分了,万一被同事发现,我的工作就完了!
但夜班时,我还是从备品室拿了一小瓶润滑剂,溜进楼梯间,脱下制服裙,内裤滑到脚踝,赤裸下半身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挤出润滑剂,涂在手指上,颤抖地抚摸屁眼外围。